程放拎着棍子一下一下轻轻的在地板上敲,震得人心一跳一跳的,莫名发慌得很。

    似乎在想什么。

    几分钟后,他才开口。

    “爷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跟爷混。”

    “但是——”程放顿了下,又继续道:“以后明杏上课,谁都不准闹。”

    “就算有人闹,你也得管住。”

    这要求对冯峪来说,难也不难,但也不简单。

    震慑住全班同学容易,但这不就相当于要让他好好学习嘛。

    冯峪一时没回答。

    程放等的不耐烦了,作势抬手,凶道:“说话!”

    “好。”冯峪吓得立马答应。

    下午放学后,明杏早早回来了。

    她一整天心情都不好,上课也提不起精神,心里一直堵着,难受的不得了。

    在外面她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异样。

    直到进了房间,关上门,心尖上突然开始泛起一股酸意。

    任何人听到那样的话,都会很难受很不舒服的。

    她今天一整天,都在一遍一遍的反思,自己究竟有多失败,做的究竟有多差。

    这和她事先所预想的不一样。

    差很多很多。

    明杏鼻尖也有些酸酸的,眨了眨眼,眼里亮晶晶的,泪光闪着,眼泪就快要掉下来。

    她趴在桌子上,静静的待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