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关山已经痛到没有力气再去反抗了,他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然后被粗暴地推倒在床上。

    他佝偻地蜷缩成一团,完全不敢碰自己x前惨不忍睹的rUjiaNg。

    rUjiaNg还在渗血,那种异常敏感的疼痛实在难以形容,更可怕的是,rUjiaNg上穿刺的r环自身还有重量,那种吊坠感拉扯着本就受伤的rT0u,只会让他更痛苦。

    莫关山恨不得被人T0Ng上十刀,也不愿意受这样的折磨。

    那里持续X的刺痛让他脑子一cH0U一cH0U地疼,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哭了,他只觉得头晕脑胀,喉咙也疼,他好像真的快要被佘立折磨Si了。

    可是那个男人并没有这么轻易放过他,他被强行按倒在床上,可怕的是x前不可避免地碰到了被子,而平时柔软的被子现在对他来说,简直就是酷刑。

    佘立看着脸sE惨白一脸虚弱的莫关山,嘲讽道:“你求我啊,你求我的话,接下来的事可以暂缓几天。”

    莫关山真的很痛苦,他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但一定b这个更为糟糕,身T的痛苦让他很想开口求饶,但是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开口,所以他紧紧咬住被子,把自己当一个彻头彻尾的Si人。

    “你果然还是这样。永远不会对我妥协。”佘立抚m0着他布满鞭痕的削瘦脊背:“原本是想给你直接在背后刺青留个痕迹的,但是我突然想到一个更有趣的主意。”

    他从床边的暗格里拿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两个红sE的药丸,一枚强行灌进了莫关山的嘴里,然后拿着另一枚走向齐乐,掐住他的喉咙把药丸也塞进他的嘴里,然后解开了他的x道。

    “咳咳……你给我吃的是什么!”齐乐想要吐出来,但是药丸很快就融化了。

    佘立不屑地把他推到床边:“这种地方除了春药助兴,还会有别的东西吗。”

    “你究竟想g什么!”齐乐张开手挡在莫关山面前:“你休想再折磨他!”

    佘立脸上露出邪气的笑容:“我现在不会折磨他,相反,我还要你给他带来一点快感。去,去T1aN他,让他快乐起来。”

    “你简直是有病!”齐乐完全理解不了他的想法。

    “他一直都有病。”莫关山捂着头痛yu裂的脑袋伏在床上冷笑着说。

    不知道是药X太好还是怎样,齐乐感觉自己很快就变得燥热不堪。他像一根柱子一般站在床边,不敢回头看莫关山一眼。

    佘立坐在桌旁慢悠悠地喝着茶水:“你不愿意的话,那就让我来。不过,你知道我的手段,我自己动手的话,恐怕他受不住。”

    齐乐左右为难,佘立冷哼一声:“你不愿意也行,楼下有的是男人。”

    “……少清,对不起!我没有办法。”齐乐道完歉,转身看着伏在床上的莫关山。

    当他近距离看到莫关山背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时,忍不住动怒:“佘立,你太过分了!为什么要这样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