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无的拒绝,白尧并没有放在眼里。

    什么本能要,但理智不要,什么分手,不过是拿捏他的手段罢了。

    白尧心中不屑,瞧不上眼。

    面上却放低了姿态,问:“纪云无,你在怪我这段时间没陪你吗?”

    “我补偿好不好?过几天我休个年假,我们出去玩,你想怎么玩都行,好不好?”

    五年来,纪云无从未因白尧工作繁忙而有半分埋怨过。

    他向来只有心疼。

    以往他听见这种话,都以为白尧是紧张他,怕他被忽视,所以讨他欢心。

    如今从‘白尧很喜欢他’的谎言中清醒过来,纪云无清楚的看到白尧眉目间的不耐。

    纪云无自嘲一笑。

    随后拧着白尧的腕骨,边将人推离,边说:“白尧,好聚好散,别磨掉你在我这儿最后一点好。”

    白尧措手不及。

    他不明白,纪云无都笑了,都松动了,为什么还在说这种话?

    是觉得年假太少了,想凭甩脸色,争取更多的时间吗?

    想到这儿,白尧有点不高兴了。

    纪云无比以前更能作了。

    是他的错,他过于放纵纪云无,才让纪云无得寸进尺。

    他阴沉着脸说:“纪云无,你不知道我到现在这个程度有多不容易?五天年假,是我的极限了。”

    “别闹腾了,懂?”

    白尧觉得,纪云无应当顺坡下驴了。

    要再不听话,他就不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