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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溪月抿了抿嘴,把自己身后的火柴人们揽到了身前。

    突然出现的奇怪的丑东西把尧白吓了一跳,“你这是干什么?”他不解地问道。

    “证据啊,”吕溪月回答道,“你不是要证据吗?这就是。”

    尧白乜了一眼吕溪月,“这算哪门子证据?”他用神识扫了扫火柴人们,不屑道:“一群奇形怪状的傀儡罢了,能证明什么?”

    吕溪月告诉自己:这还是个孩子,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突然发现,棍棒底下出孝子这句话偶尔也是有借鉴意义的。

    她指着火柴人,看向尧白,严肃道:“那些都是你的兄长。”

    “真是越发荒唐了!”尧白低下头,目光正巧与在抬头叉腰的吕溪月对了个正着。

    从她的眼睛里,他看到了一个黑乎乎的丑东西。

    那是?尧白踉跄了一下,以为自己看错了,他蹲下身平视着吕溪月,仔细地审视着她眼里的景象。

    那是?我?

    一瞬间,他觉着自己仿佛经历了晴天霹雳。这怎么可能?不信邪的尧白驾着乌云落在了一处湖边,湖水平静如镜,极为清透,湖边的一切景物都被如实地映在湖面上。

    他拉着吕溪月的火柴人一同站到湖边,死死地盯着湖面。

    湖面上,有着两个外貌极其相似的丑东西,一看就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现在总该相信了吧?”吕溪月道。

    “幻象,这都是幻象,”失魂落魄的尧白伸手一扬,整片湖都荡了起来,湖水一圈圈炸开,湖面上的景象碎成了一片一片的。

    他跌坐在地上,满眼不可置信;倒影里的丑东西也坐在地上,睁大了眼。

    瞧着这一幕,尧白扭过了脸,闭上了眼,真是丑得不堪入目。他揉了揉眉心,想着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从他初见这女子开始,他们之间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都细细回忆着。

    将整个过程捋顺后,尧白惊恐地发现,之前这女子的蹊跷行为和古怪言语在此刻居然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如果,如果自己真是她所做的傀儡,那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原来,是这样的吗?难怪自己会对她熟悉,难怪自己之前没有记忆,难怪她说她是自己的娘亲;尧白讷讷道,原来如此。

    不是他遇到了骗子,实际上,是他骗了自己,他不是人,却自以为人。

    可笑,真是可笑;他攥着手,捂着头,他想否认这一切却不知从何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