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兴高采烈地跑去书房告诉父亲这个消息的时候,却并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欣喜。

    江海峰为难地道:“景羡,你哥哥这次又失利了,要不……你把你的成绩让给哥哥吧。

    你放心,礼部刘大人与为父最是交好,只要你点头,此事绝不会暴露。”

    那一刻,他脸上的欣喜登时沉寂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我的考试成绩这是我夜夜熬灯苦读得来的,我在读书的时候江倾在干什么?他在喝酒赌钱,他在醉生梦死,他有什么脸面失落悲伤?

    而我寒窗苦读的成果,凭什么要让给他?”

    “你这孩子,什么别人,那是你哥哥,大家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助难道不应该吗?”

    “一家人?”

    江沉觉得好笑:“父亲你真的把我当成过一家人吗?

    如果是一家人,你现在应该为我感到高兴,你应该给我褒奖鼓励,你应该带着我骑马射箭,就像你对江舟和江倾一样。”

    “你想要褒奖?你想要我带你骑马?好啊,这些都可以,只要你……”

    “只要我把成绩让给江倾?”这算什么?算交易还是算施舍?“呵呵,我不稀罕,我不会让的,绝不。”

    他看着江海峰,眼中都是不屈的倔强。

    “江沉,我是你爹!!!”江海峰厉声道,企图拿出长辈的威严镇压住他。

    “不,你不是,我没有这样的爹。”可是江沉一字一顿,倔强到近乎偏执。

    “啪。”

    下一秒,江海峰蒲扇一样的耳光狠狠落在他的脸上。

    “你这个不肖子。”江海峰颤抖着手指指着他骂:“混账、孽畜,你真是跟你娘一样,都是养不熟的狗。

    我江家给你吃、给你穿,还是对不住你了?来人呐,把这个畜生给我捆起来。”

    书房里登时涌进来七八个家丁,他们手上拿了牛筋绳很快将他绑了起来。

    江沉被死死绑住,脸和四肢都被压在地上,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