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没有温度,从始至终,都没有半分波动。

    ——她分明把他当成玩具!

    春猛地推开了人,雪岭般的背脊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像是做了一场狰狞的噩梦,好不容易从中逃脱,于是大口大口喘着气。琳琅却不给他适应的时间,把人再度压下去,长久的亲吻抽走了稀薄的空气,而alpha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尊重与呵护。

    “你够了——”

    他的整个身体微微抽搐,积压沉淀的情绪骤然爆发。

    “你是把我当男人,还是你的奴隶啊?”

    “哦,这种事,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对方毫不在意他的想法,起了身,整理着装,又是那个肆意张扬的零号,“按照你们帝国的律法,现在的你,应该是我的战俘,可以享用或者转让的战利品,想要怎么处置,都随我的想法,不是吗?”

    “怎么,允许你们帝国剥夺俘虏的自由,我倒是不能随便动你了?”

    alpha美少年瞳孔微震。

    他似乎是第一次认识这样的她。

    一个没有心的怪物。

    “不过,你放心,我们比你们仁慈,不会勉强你们。”琳琅头也不回地走向舱门,“既然你不喜欢,那就算了,以后你求我,我也不会碰你一根汗毛。”她的话还没说完,舱门已经打开,露出了小方哥哥一言难尽的表情。

    春神情麻木。

    他下意识握住了自己的手,仿佛还留着恶魔的余温。

    当天夜晚十二点,他的热潮期发作了,来势汹汹,疼得他蜷缩在床脚。

    祁方作为看守一方,很快察觉到了活动舱的异常数据,他调出了监控屏幕,暗道一声糟糕,二话不说就去踹琳琅的舱门。

    起床气很严重的姑奶奶满脸杀气盯着他。

    祁方陪着笑,小心翼翼地说,“那什么,活动舱的那位热潮期发作了,情况有点坏,要不姐你纡尊降贵,亲自去看看那个小子?”这种事他们根本就没法插手嘛,毕竟他们都是末世睡到星际的“特殊人群”,完全没有热潮期这方面的困扰,想要解决也无从说起。

    “他就不会注射抑制剂吗?”琳琅抛出一句。

    “他用了……好像……没什么用……”祁方更加小声了,“这不会是专家说的那什么深度动情吧?情绪一上头,一般药物不管用。”

    “那就给他找个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