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越萧,不要。本宫不要!”

    眼眶通红,红唇轻肿。

    越萧见过她这种模样。

    “当真?”越萧的吻又蔓延上来,呼吸喷薄在耳际,“那……这是什么?”

    水光被长指带着,轻轻擦过她的脸颊,点在檀唇之上。湿意侵袭毛孔,激得原本就发红的小脸上越发滚烫。

    越朝歌眼泪又流下来,晶莹凝于卷翘长睫,“本宫说了,不准欺负本宫!”

    越萧对这个“欺负”抱有歧义,眸光滚动如沸,压下脖颈,吻上那抹尤带湿意还耀武扬威的红唇,品鉴着,吮咬厮磨。

    待他撤离时,红唇欲滴。

    越萧的舌尖扫过嘴角,轻轻叹了一声:“就喜欢欺负姐姐,看姐姐哭呢。”

    他的声音已然沙哑,无法克制般,深埋入越朝歌的颈窝,“姐姐,好甜。”

    末了,他已痛到难忍。

    似乎觉得如此居高临下的角度,会束缚手脚加剧疼痛。

    “知道错了么?”

    强弩之末,这是最后的宣言。

    原本想惩罚越朝歌的人,却反而是最先俯首称臣的那一个。

    越朝歌尤怕他太过莽撞,弄疼了她,微微喘着,小声嗫嚅:“知道了。”

    越萧看她如此模样,额角更是青筋暴跳。

    “错哪儿了?”

    见他得寸进尺还要再问,越朝歌怒从心起,恶狠狠抬眼,红着眼大声道:“不该给你下|药!不该咳了你就跑!不该瞒着你回骊京!”

    神色微恐,气焰嚣张。

    这认错的态度,堪比祖宗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