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秦国,早已不是,被他们锁在西隅关外的一方蛮族。

    我嬴稷今日要做的,是他们想的发狂,却不敢说,不敢做,更不能做的!

    先兄当年,yu夺九鼎,而血溅王畿。今日,寡人便为他,了了这五十年前的心愿!”

    “这也是为父平生之愿!”

    嬴稷满腔壮志,道:“所以,嬴稷yu用汾城之战,令天下,看清当下之局势。

    若天子听话,便让其禅让天子之位於寡人,山东六国则迫其接受寡人之封诏,让出其位,退入藩国。

    如此,便以王道一统天下,使黎民百姓免受刀兵之苦。”

    “他们若不肯呢!”

    “不肯!王道不行,便取兵道!”嬴稷言辞之间,杀意尽显。

    嬴驷点头道:“一国对六国,秦能敌否?”

    “即便,嬴稷此生不能敌,但嬴稷的子子孙孙,父王的子子孙孙!

    定能够一统天下,成就一番大业!”年老的秦王,怀一腔雄心壮志。

    嬴驷举起酒樽递向嬴稷,道:“稷儿,父王准你喝一樽。”

    “父王,嬴稷此生从未恨过父王,做了五十年秦王之後,嬴稷,更加敬Ai父王。”

    嬴稷接过酒樽,四目相对,泪眼汪汪,言罢,仰头将酒樽中的酒一饮而尽,将酒樽放回条案。

    “哈哈哈~痛快!”

    就在此时,帐外报道:“启禀王上,嬴摎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

    在嬴摎一脸震惊中,嬴稷说道。

    “父王,看看嬴稷刚从秦军中选拔出来…”

    回头一看主位,再回顾四周,又哪有嬴驷的影子,突来的变故,令嬴稷脑袋有些发懵,竟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