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祐趁着这阵加快脚步,几步跃下楼梯,双方大眼瞪小眼,他险些急得撞到秋以折的肩臂,气息乱得不成样子。

    秋以折脑袋空白:“你别急。”

    “秋以折你又躲什么?”江祐掐着他的胳膊,“我上沈姐那挨骂还能顺包瓜子磕呢,合着在你面前全靠喝气喝饱了。”

    “……”秋以折莫名感到理亏,“你怎么又生气了。”

    江祐气笑:“我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你不是得盯着我们训练吗,你不负责任还不让人监督了?”

    秋以折平静解释:“谁说了让我全程盯着的?我还有别的事情。”

    路过三三俩俩穿着练功舞服的女生。

    她们好奇又不敢太过直接的打量,让江祐被窥得更气闷。他扯过秋以折的衣袖,气势汹汹将人往楼上带,奇怪的是秋以折没挣脱也没出言让他放手。

    空旷无人占用的教室,全靠外部走廊的灯光借来光源。

    都说眼神最能够传递一个人情绪的,当下黑漆漆的,只能听闻彼此孱弱的呼吸声。

    秋以折没等到他开口,先缓缓道:“忍不住了吧,不是你想做的事,犯不着为了些没必要的目的委屈自己。”

    “你也知道我委屈呢?天赋全点在体育事业上,孩子都跳废了。”

    “那你何必呢,我听沈老师说了……”

    “你别管我以前怎么样,我就是不想你像现在这样躲着我。”

    秋以折纠正他:“我不是在躲你,我最近真的比较忙。”

    “那你以前就不忙了?是谁在食堂说的要分道扬镳,反正我没同意。”

    “我什么时候用这种词了?”

    江祐:“可你不就是那个意思吗。”

    秋以折:“……”

    一山不容二虎,他俩一怼上准能咋咋呼呼的,语速逐渐变态。

    江祐越说越畅快:“笑死人了,我就是不想你躲着我,想继续跟你玩,那天在清吧的事是过不去了还是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