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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州城墙上。

    都尉与州判已经下去,可早吩咐人留心滁州营动静。

    但凡有异样,就要禀告。

    两人守在城门下,都不敢离开。

    仆从摆上晚饭。

    两人相对无言,都是味同嚼蜡。

    等放下筷子,州判道:“老大人那边……”

    守城五日,和州上下只见都尉与州判,没人见到知州大人,因为知州大人“病了”。

    都尉恼怒道:“不思守土安民,竟想要投敌,哪里还配为父母官?”

    州判苦笑道:“老大人上了年岁,胆怯了!有滁州前例在,难免畏战惜命!”

    滁州四县,跑了一个曲阳知县不知生死,据城对抗白衫军的滁州知州、陵水知县、滨江知县,都是不得好死。

    其中滁州知州最惨,听说人头在滁州悬挂半月,阖家皆没。

    如今都尉、州判联手软禁了知州,据城御敌,心中却也不踏实。

    要是败了,难免一死。

    要是胜了,那软禁上官、夺印也是死罪。

    除非两人心狠,将这件事抹平。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是沉甸甸的。

    可是不软禁知州也不行。

    他们两个都是京城人士,下地方历练,父母亲族都在京中。

    可死,不可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