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吻的气喘吁吁的,莫词晚才放开她:“皮。”

    “我只是皮,你是流氓。”莫词竹控诉她。

    “竹儿不喜欢吗?”莫词晚好奇又专注的询问她。

    莫词竹别扭的轻哼了一声:“也不是不喜欢。”

    她是平时嘴上骚话多,但真让她认真的表白什么的,莫词竹还是格外的不好意思。

    一句不是不喜欢耳根便红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虚,莫词竹再次贴上莫词晚的唇,反客为主,嘴炮不如行动。

    莫词晚倒是乐得她主动,配合着她的动作,任由那灵巧的舌尖钻进自己口中。

    缠在腰间的尾巴,时而挠一挠莫词晚的腰肢,倒是折腾的莫词晚软了腰肢。

    分开之后,透明的丝线连着二人的唇瓣,格外的暧昧。

    莫词晚的眼尾染上了一丝红色,墨色的眼眸中含着水汽,呼吸沉重。

    葱白指尖擦过莫词晚的唇瓣,看着那水润的唇瓣,莫词竹忽然明白了醉卧美人膝的销魂畅快。

    也难怪古往今来那么多的人为搏美人一笑,做了那么多的荒唐事,错的从来不是美人,是他人没有抵抗美色的自制力,她也一样。

    这般想着便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

    几乎是用了所有她会的技巧去挑|逗莫词晚,而莫词晚也从不知,怀中人竟会这般的热情。

    一吻结束,莫词竹在莫词晚怀里蹭了蹭:“莫词晚,我好喜欢你怎么办?”

    她第一次品尝到真正的喜欢,原来她也会这样在意一个人,曾经莫词竹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喜欢上谁的,把自己交给另一个人,是一件令她恐惧的事。

    就像她看起来对谁都热情,可骨子里带着疏离。

    可来到这个世界后,莫词晚对她太好了,好的让她不自觉的就想去信任她,将自己交付,也想将这世间的美好都奉给她。

    莫词晚亲了下她的唇角:“那我会很珍惜这份喜欢,藏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莫词竹忽然想起曾经,她最不擅长写感情线,因为自己不相信至死不渝的爱情,所以也写不出来,所以她的感情线其实都是有点偏向于君子之交淡如水,或者相敬如宾一样的感觉,如细水,从不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