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凭空出现的枷锁直接套在伊万下身的根部,嘴巴被无形的力量打开。

    伊万惊恐地盯着凭空出现在面前的笼头马嚼子,并在无形的力量操控下不断地飘向他。伊万使劲想扭开脖子,却仿佛身后无形立了道铜墙铁壁,根本无法退后,只能眼睁睁地盯着令人心生恐惧的刑具越来越近。

    冰冷的口衔铁无视他的抗拒,强硬地卡在嘴角,刺骨的寒意几乎把他舌头冻住。

    笼头在他脑后收紧,缰绳在他脖颈缠绕,所有绳索的终端都被马车上庞大的黑影紧紧攥着。

    “马儿拉车跑!拉车跑!”地上数不清的黑影邪恶地催促。

    “跑起来!你这瘸腿烂蹄的劣马!驾!”马车上的黑影命令,连着嘴、脖子和性器的缰绳三点一同拉扯,鞭子蠢蠢欲动地敲打在车轮上发出“邦邦”的短促的声音,像极了他即将告罄的耐心。

    被牲畜一般对待,伊万哪怕再疼再屈辱也只能别无选择地撑起不成人样的躯体。否则那根狠毒的鞭子就会往他身上招呼,鞭挞过的地方现在都疼得似火燎。

    现在马车连同黑影重逾千斤的重量,如果黑影有重量的话,全部落在伊万的身上。

    伊万发出呻吟,爬得东倒西歪,爬行时调动全身的每一块肌肉无不发疼,抽裂的伤口动作幅度大了还能听到皮肉撕裂的裂帛声。

    “你个笨蛋!路都走不好!”马车上的黑影怒斥,鞭子狠狠惩罚伊万的屁股,抽得他半边屁股疼到了极致麻得都快没了知觉。

    在鞭子威逼下,伊万不得不往前爬,但这一举动无疑给饱受摧残的身体雪上加霜。

    往前的每一步都十足的艰难,面前仿佛有层无形的屏障在阻挠。唇舌被口衔子镇压得动弹不得,笼头的缰绳扯得他不得不一直大张着嘴,涎水不住地往下流。

    脖颈的枷锁在他每突破一次无形的屏障后就会狠毒地扼制他的呼吸,苍白的脸色发红、染上血色,连额头的青筋都暴起。

    鞭打后的周身还在发麻、发热、发痒,呼吸不畅导致他的鼻息浓重,连平时不常用作呼吸通道的喉咙都加入进来争取更多的空气。

    越是拉马车呼吸越是局促,伊万一时不知道是选择被背后的鞭子抽死还是往前爬被勒死会体面些。

    明明是处于缺氧的状态,脸颊很明显地感觉到正在升温,精神异常地亢奋。

    全身的经脉都在发麻、不自觉地颤栗,灵魂像是悬浮于躯壳之上,全凭最原始的本能爬行拉车。

    为了保护脆弱的性器,本能地夹紧屁股,但从后面看上去更像是不知廉耻地忸怩着发红肿成蜜桃的大屁股夹着麻绳在发骚!

    身后的黑影猛然拽栓着性器的缰绳,伊万直接脸朝下栽倒在土地里。

    鞭子砸落他身侧的震动透过泥土传到他身上,飞溅、冰凉的泥星子打在他身上,居然奇异地缓和了些肌肤的肿痛。

    他不敢停歇地马上撑起来继续拉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