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抬首看着满地的狼藉和那个躺在身侧似笑非笑看着他的男人,本就宿醉的脑子更加抽疼起来。

    刚才他似乎是在与牛郎店的客人们喝酒,然后……

    他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余光便看见自己被抓红了的手腕。

    “这是怎么回事?”形势不明的情况下,景平只能表现出茫然的状态。

    “嗯?”伏黑甚尔慢慢撑起身子,露出前胸被景平咬出的牙印,“我也没想到警官先生不仅酒量差,酒品也差。”

    他的肌肉隆起,饱满的胸肌将皮肤上的牙印撑起,几乎是怼在了行凶者眼前。

    “你,该不会要和我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吧?”伏黑语带威胁地看着他。

    记得……什么?

    景平喉结微动,想到之前和萩原发生关系时,自己也是在醉酒状态,也是第二天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有些怀疑自己醉酒后该不会真的喜欢拉着人做爱吧?

    这酒是春药吗?

    但是,与萩原研二不同,以伏黑甚尔的武力值,自己怎么也无法强迫对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