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上班去了。”

    清早,诸伏景平还在床上熟睡时就听到门外传来了弟弟的开门声。

    “怎么不等我一起?”景平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爬起来,挠了挠自己睡乱的头发。

    自从他和弟弟说了鲤伴的事之后,他便开始一直躲着自己。

    明明去警察厅和公安厅是顺路的呀。

    他吃着弟弟临走前在桌上放好的早餐,心里有些郁闷。

    “连着几天让景平哥一个人走真的好吗?”降谷零被诸伏景光强制着往外拖,说话间几乎是一步三回头。

    “这样的话,那个叫鲤伴的男人要是跑来找他岂不是给他们增加了接触的机会?”

    他看着闷头向前的挚友,终于强硬的停止了脚步:“你这样老是逃避有什么用?如果你不出手,那我可就上了。”

    既然景平哥能接受男人,那他降谷零有自信不比任何一个男人差!

    “我不敢问。我怕看到哥哥陷入恋情中的表情。”景光笑得苦涩,原本在景平悉心浇灌下变得容光焕发的脸庞,充满了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