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良回来得很晚。

    燕茯苓被折腾狠了,没做却也和za的运动量几近相同,洗过澡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陆鹤良在这时候终于有功夫想起,自己和儿子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陆延做完的教材就放在玄关的鞋柜上,陆鹤良想他倒是听燕茯苓的话,让他回来就真的回来了。翻了几下,陆鹤良倒了杯水,拿着教材上了二楼。

    来到陆延的房间门口,他轻轻叩了三下。

    卧室门被推开,陆延那张清俊的,与他有六分像的脸露了出来,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陆鹤良言简意赅:“做得不错。”

    陆延也言简意赅地说了句谢谢,把书接了回去。他对陆鹤良还厌恶着,察觉他还有话说,就站在门边等着。

    陆鹤良和自己的儿子在廊灯下对视,面上是似乎什么也没发生的坦然表情。他轻轻拍了拍陆延的肩:“最近又长高了。”

    陆延心道所有的父亲没有话讲的时候,是不是都会说这么一句不上不下的客套话。

    他没有接受父亲的示好:“还好。”

    陆鹤良点点头,指了指陆延的身后:“进去说吧,做的题有一些问题,我再给你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