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丑总是笑着,但他的眼睛却不太爱笑,颜良没来由得想着。

    “唔呜呜……”

    听到文丑如同小猫嗫泣的声音时,他手中的瓷瓶应声落地,那个男人的尸体也是。

    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将尸体处理,又是如何安抚文丑。他只记得朦胧折光的纱帘下,文丑那双湿红的眼睛,和被泪水浸湿得一缕一缕的弯弯睫羽。

    鼻息间不再是浓烈的熏香,只剩下文丑脖颈处蒸腾出的热气,他放任自己随着文丑而动作。

    文丑岔开双腿坐在他身上,用最炙热的血肉包裹着他。那张小嘴里的肉壁不断吞咽挤压着他,文丑的腰肢像是要晃断了,用力分开双腿,不停得起伏吞吐着他的性器,吃进去后又嫌不够一般左右摇晃,让紧缩的内壁都沾染上他的味道。

    “哈啊啊,阿丑…唔!”

    文丑骑着他,像是在训马,不过看表现是匹好马,就是青涩生疏了些,连普通的顶撞捻转都不会,只好惩罚性得将他按上自己的胸口。

    “舔舔,嗯嗯…帮我舔舔。”

    颜良脑子里也早已被文丑颠成了浆糊,听到他恳求急切的语气,便双手搂抱着他,像个婴孩一样啃吸。

    只有文丑在用力骑乘,初涉人事的颜良被骑得爽到没有意识到自己需要配合文丑的动作,像是文丑的性爱玩具一样乖乖的硬着鸡巴任由文丑套弄。

    “啊唔唔…哥哥唔嗯…干我啊啊啊干我…唔唔用大鸡巴干小逼啊啊啊。”抱着颜良吸奶的头,文丑狠坐着他的大鸡巴,低着头在耳边催促着乱叫。

    “小逼好痒…唔嗯嗯…哥哥帮我啊啊…拿大鸡巴顶小逼啊呃啊啊啊。”

    颜良被他一声声哥哥喊得愈发情动,一手下移掐着腰,另一只罩着少年人尚在发育的薄乳肉,手指发力,按着文丑不管不顾得朝硬得发疼的肉棒上砸去,同时腰腹用力,在文丑下坠时用力上顶,一下接着一下,耻骨连带着浑圆的囊袋将文丑的屁股都撞红了。

    “呃啊啊,哥哥…好深唔唔哈啊啊……里面呃啊呃呃啊进来了啊啊…咬断啊…把大肉棒咬断,只给我一个人用哈啊啊……唔射进来嗯啊啊…哥哥给我唔啊啊啊。”

    文丑紧抱着颜良,发疯一般骑弄,小逼内里不断的收缩痉挛,企图将这根大肉棒连带着两个囊袋里的子孙,全部榨个干净。

    “唔啊啊,不,阿丑啊啊……不…不……唔啊啊啊。”

    颜良凭着仅存的一丝清明,在最后关头将文丑的腰肢上抬,肉棒啵得一声依依不舍的从那口微微外翻的小逼里抽出,但龟头在撤离的最后关头被湿润的小逼口夹了夹,彻底一泻千里。

    硬翘着的大鸡巴龟头埋在逼口不受控制的突突吐着白精,在逼口塞满咽不下开始外涌时,颜良才有力气后撤,剩下的浓精也顺着翘着的弧度打在文丑的脸上和小腹上,弄得一塌糊涂。

    事后颜良十分自责,查清那不是文丑第一次被强暴时,都是因为他平时里待文丑太过情厚,那些人便更是恨文丑入骨,连催情药这样下作的手段都使出来了。想到竟是自己惹得他小小年纪便遭此伤害,颜良甚至想要自残以谢罪,但文丑却拦下了他。

    “阿丑是少爷的人,少爷不必为阿丑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