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可卿不情愿,咬破嘴唇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一抬腿,直接踹在白夕的大腿根部。

    白夕迷迷糊糊中感到疼痛,缩起身子中断了标记的过程。

    陶可卿趁这个机会,赶紧从她身下挪开。

    坐在地板上,委委屈屈,哆哆嗦嗦地直灌自己蜂蜜水。

    这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陶可卿接了起来,哑着声音说:“阿泽。”

    第二天,白夕睁开眼,迷迷糊糊中才发现自己睡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个小毯子。

    她晃晃悠悠地爬了起来,盘坐在沙发上,剧烈的头痛让她抓着头发,一脸生无可恋。

    这时她才发现面前桌上放着自己的手机钥匙,旁边还有个便利贴。

    白夕重重地叹了口气,伸手拿了起来,入眼是可爱且娟秀的字体。

    【早上好,白医生,这里是陶可卿的家。

    我熬了点小米粥放在厨房,厕所里也放有一次性洗漱用具。

    家里的东西你可以随意用,我先去上班了。

    19967423198,这是我的电话,有问题可以找我啊。

    对了,你的车停在f区335,开车小心。】

    不过是几行文字,白夕因为喝酒过多,注意力涣散,看了许久,她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她接通后按了扩音,光着脚下了沙发,闻着自己一身的酒味摸进了浴室。

    “老白?老白你没事吧?!都十点了姐姐,快来医院,出事了!”

    “好。”

    白夕挂了手机,放在洗手池旁边,打开水龙头,想洗把脸,这时她发现自己嘴边有东西。

    她皱了皱眉往镜子前靠近了一点点,多年的临床的经验,让白夕立刻意识到那是点点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