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的不知何时多了几个身材火爆、面容姣好的小明星,吊带低到露出大半个乳房,弯腰敬酒的时候风光一览无余。雪白挺翘的乳肉颤颤巍巍,一点红梅点缀在雪峰,引人来吸,来揉捏把玩。

    谢玉眼睛盯着,脑子里却全是他脱光了站在一身整齐的祁程面前,他勾着祁程吃他的红果果,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翘起臀部让祁程后入。

    他叫得那么浪荡,叫得祁程都受不了,全无平日的斯文模样,狠肏他的肉屄,喂饱他除了祁程外无人抵达的女人才有的小穴。

    他跪在祁程面前,张大嘴吃着男人的鸡巴,祁程捏着他的脖子,粗暴地插他喉咙。

    他把自己当成祁程的小骚货、母狗,喊了那么多次“老公操我……小骚货想要……”,唯独没有问过一次,是不是别的女人祁程也可以?

    是不是没有他,祁程也会肏别的女人的穴,吃别的女人的奶子,在精液灌到别的女人的子宫,让别的女人给他生孩子。

    是不是,如果他不是个怪物,没有长那套女人的东西,祁程根本就不会正眼看他?

    谢玉的心又碎成了一瓣一瓣,他推开旁边献媚的女人,跌跌撞撞往外走去,掏出手机,滑到那个没有任何动静的风景头像,一咬牙,点开了语音通话。

    “叮咚叮铃”,语音通话的声音响了很久,每一秒对于谢玉来说,都是度日如年。终于,在他的勇气耗尽的前一秒,界面显示“正在通话中”。

    0:39,对面只有浅不可闻的呼吸声,连句“这么晚了,还没睡呀”都没有。

    祁程,何其绝情!

    谢玉也犟上了,他就不开口,凭什么每次都得他开口,他这辈子,此前都没这么委屈过!

    “祁程,祁程,你说话呀?给我一个继续下去的理由。”谢玉在心中无声的呐喊,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一下子往下流。

    通话时长,02:00。

    “唉。”祁程长叹一口气,谢玉这个小冤家,他拿他真没辙。

    “心情好点了吗?”

    “……”谢玉还是没说话。

    祁程没办法,往日的巧言善语此时全化作无措,搜索半天,只憋出一句“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他属实是没什么哄人的经验,也没正经谈过恋爱追过人,年纪到了,家族联姻,他那个时候又正醉心仕途,在基层拼成果,对男女之事也不太热衷,又正好夫妻异地分居,回家就草草交个公粮,也没做措施。

    妻子有了,工作太忙回不来也没怎么陪伴,难产去世他也很是愧疚,所以这八九年身边也都没人。

    谁能想三十七了,同龄人都性欲减退,干不起来要吃伟哥了,他老房子着火,被这小冤家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