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的人明显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依然用力的想要把药剂注入他的腺体。

    “再这样,我就把你的手折断。”白城想了想,指了下远处那个被他折磨的已经不成人形的Alpha,“就像那个人一样。”

    但是没用,对方仍旧试图去给他注入药剂。

    白城手轻轻用力,对方手腕吃痛,手里的药剂“叮”的一声落在地上。

    “这次原谅你,没有下次。”

    白城说着又要去亲,结果对方一把推开他去捡那个药剂。

    这让白城很是愤怒。

    强硬地把人抓过来,把对方的双手禁锢住举到头顶,想要再次亲上去,又被拒绝了。白城去搂对方的腰,也被用力地掰开。

    对方又在说什么,白城很烦躁,他听不到!为什么听不到!

    不仅拒绝亲吻,连碰都不让他碰了!他伸手就被拒绝,伸手就被拒绝,为什么?

    被拒绝的是自己,对方为什么哭?就这么讨厌他吗?

    明明刚刚什么都允许他做!明明,明明都戴上了他的犬牙,为什么要拒绝他?!

    用强的就好了,力量相差悬殊,对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反正这人很早之前就是他的人了,他可以肆意对这个人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只要用强的……

    白城阴沉着脸想着,半晌,捡起落在地上的药剂塞进了对方的手里。

    白城突然想起一个故事,一个他一直觉得很傻逼的故事。

    故事说,爱情是含笑饮毒酒。

    说有一只鹅爱上了一个女孩,哪怕它知道女孩只是想要它的肝脏,可它还是心甘情愿地喝下女孩喂给它的毒酒。它的肝一天天变肥大,可它每天还是很积极地去喝女孩喂给它的毒酒。因为它太爱那个女孩了,而喝毒酒,是它一天中唯一能够见到对方的时候。

    这得是多么矫情的人有着怎样的恋爱脑才写得出来的煽情东西。

    但现在,白城想,他不应该嘲笑这个故事,因为他就是那只鹅。

    白城看着眼前的人,他的眼睛也渐渐看不清了,他看着越发模糊的轮廓,开口道:“我给你扎我的腺体,你让我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