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翊被她诱的脸红脖子胀,发痛发痒的沉睡肉刃越来越烫,首次得了男女趣味的男人下意识的加速加力,匀称好看的手指深深没入指根,又在激烈的反复抽插中精准的锁定浪芯儿。‘噗嗤噗嗤’地淫声毫无间断停歇,楚云瑶将红透的小脸扎进他的肩窝,咬着下唇吭叽出更加让人心痒的淫叫。

    “啊……啊……大人……不成了……好舒服……呜……楚楚快要泄了……啊……就是那里……好快……大人给我……啊……”极力遮掩的呻吟声在夜色里染上了一层火燎般的灼烫,楚云瑶泪眼迷蒙地扭着身子往余天翊的怀里钻,强烈的快意令她不能再凭意志保持思考,几近疯狂的酸软小穴在男人的指操中拼命绞缩,丰沛的淫水顺着他的指缝不断往外流淌,溅开的水花淋湿了一片冰冷的地面,还有很多在他飞快的捣操里腻成细白的黏沫堆在穴口跟他的手心里。

    “怎么给?”余天翊经验不足,又说不清道不明的钟情于怀里的女人,所以即便内心里早已燥得想要将她活活奸死,可行为上还是收敛着不停暴涨的戾气,想要她没有任何承受负担的得到快乐,“楚楚,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又该怎么给……”

    楚云瑶受惯了男人的劣性叛逆,通常她越说‘不’,男人就越会紧追不停,可遇上十分‘体贴’的余天翊,惯用的路数就全部失效了。她被他推到新的体验境地,内心里的饥渴成倍上涨,发麻发痒的小嫩穴激情收缩,想要更多,想要快些得到那让她目眩神迷的高潮,泛滥的浪水在因为期待而不断的从翕动的肉缝里漫出来,她已经不在乎接下来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了,只不停扭摆着小屁股去向他追讨那份合该属于她的极乐。

    “大人……大人……呜……你可以再用力些……啊……再快些……啊啊……好厉害……好深好舒服……穴儿都要被你戳坏了……呜……啊……就是这样……使劲儿操楚楚的浪穴……啊啊……受不住……要泄了……”楚云瑶攀紧男人,挺着纤腰将抽搐的小穴撞上他的大手,接着两腿一绷,膝盖一并,竟是就这样被玩泄了身子。

    一点媚药,一点失控,一点不由自主,累加一起换来的高潮有烈又猛,她费脑费力地在得与失之间不停徘徊,等终于被余天翊的手指送上天的时候,脑海里就只剩一片空白。基本上除了复仇便再没有其他念想的楚云瑶好像只有这样随着性欲肆意飘荡时才能体会到自己还活着,只有活着才能继续去恨,才能继续去为了曾经的家人完成一场空前绝后的殉葬。所以,她乐意享受那仅仅片刻的欢愉。

    余天翊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停下,趁胜追击的长指像是要把之前丢掉的时间跟精力全都一并释放似的越插越狠,越干越快!楚云瑶只觉得自己的小腹联通小穴爆开了一串火烫的烟花,星星点点的火星带着毁天灭地之势瞬间溅至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在白茫茫的云海里登天成仙,彻底迷失在这片烁光灿烂的极欲之中。

    “啊……啊……呜……大人……啊啊……楚楚泄了……已经泄了……穴儿好酸……呜……不能……大人不能这样插楚楚的穴儿……啊……不……啊啊啊——唔——”一声破音的浪叫不等放肆就让余天翊低头堵进了她的嘴里,热情的长舌勾着她的小舌尽情缠绵,楚云瑶翻眼失声,痉挛的骚穴中划开道道尖酸可怖的激爽,不等她再细体会,一道热辣的阴精便自小骚穴的深处急涌射出,她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抽搐,弹颤的小屁股摆动着淫穴狂猛吮吸,这份意料之外的潮吹来得太猛太强,直激的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停掉下。

    打在余天翊指尖上的热流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了画面,他知道这是书中所记载的‘女子吹潮’,可他同时也记起了这样可遇不可求的极致性乐不是人人都能达到,也不是人人都有缘经历。它需要男女间的心灵契合,也要男女间的身体相辅相成,简而言之,即便只是从这一点来看,他怀里的女人也是非他莫属,而他,更是在还没做好任何准备时,便知道她是他的迟到了多年的缘定。

    属于男人特有的独占欲开始蔓延作祟,他很想知道她是不是也跟别人有过这样的极乐时刻?他对她而言是不是足够特别?他在她的心目中是不是除了医者患者,除了查案官员死者遗属便再不能更进一步?

    “嘘……小声些,即便我问心无愧若真将人尽数招来,于你也是不好……”余天翊吻住她的双唇,嘴上虽一如既往的温柔可行为上却丝毫不见让步。被淫水泡皱的指腹再次对准了女人的穴芯重重研磨,他想用手指记忆住那令她欲仙欲死的地方。

    看似文质彬彬实则身强力壮的男人快速摇动手腕,蛮横的手指捣得小穴汁水乱溅,每次来回都能让娇不胜宠的女人干得腰颤穴抖,或许是存了与旁人相较的心思,余天翊首次淫起女人便开化的十分彻底,他对准了浪穴里那块儿越戳越弹的芯子狠磨狠勾,而楚云瑶的身子又是处在高潮余韵中,极度敏感的浪肉哪里受得住他这样霸道不讲理的专注?没过几息功夫便要用檀口嘬着他的舌尖挺穴泄上一回。

    “啊啊……大人……饶了楚楚吧……呜……不行了……啊……大人太会操穴儿了……这般要命的手指……啊……啊……再这样下去……骚穴都要被插坏了……呜……”楚云瑶被余天翊操磨的头昏眼花,泪光闪烁的失焦眸子已经辨不清自己此时身在何处,只知道自己的浪穴第一次被人抚慰的这样彻底,就连落地的淫水都开始漫出销魂的香味,更让两个投入享受的人止不住的贪求更多。

    她叫得可怜又可爱,却不知余天翊再是温文也是个男人,还是个自行用药物抑制了二十余年性欲的病瘾性患者,更加上从未对人动过心,一旦用来掩饰藏匿的壳子碎裂掉落,那里面藏着的骇人恶兽足以咬死任何胆敢造次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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