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叫停!是真想我把你奶头切下来?」

    顾瑽脸痛得有点扭曲,失去了平时的帅气,他问:

    「如,如果我没有奶头了,嫱嫱会嫌弃我吗?」

    他在兴头上,有时觉得为沈嫱妸流血或切下一点肉什麽的,都不是不可以,想到秀色也会兴奋,要是能看着沈嫱妸吃掉他身上的一部分––

    沈嫱妸抽开手:

    「你能不能别那麽变态?」

    她虽然在暴躁的时候喜欢刑奴自搧脸,但把奶头切掉属於酷刑了,这种程度沈嫱妸无法接受。

    顾瑽见风转舵,马上含着泪抱住沈嫱妸撒娇:

    「我奶头好痛好痛,下次不敢了,一定叫停。」

    沈嫱妸不屑:

    「你想掩饰自己的变态?」

    顾瑽哼哼唧唧:

    「我在嫱嫱面前是透明的,什麽都藏不住,可是人家想要让嫱嫱更喜欢我,所以才听嫱嫱的话。」

    顾瑽从二十岁开始约会过不少女孩子,他发现比起女人跟他撒娇,他更喜欢向女人撒娇,但是从没有哪个女人能接受这样的他,大家由他外型主观认定他应该是要给女人依靠哄着女人的,谁也无法想像办公室里衣冠楚楚人高马大的总经理,在沈嫱妸面前软得像没骨头似的。

    沈嫱妸要是跟他撒娇他也不排斥,不过她从没撒过娇,她不喜欢撒娇,觉得恶心,对於顾瑽撒娇倒还能接受,有时甚至会给他顺顺毛。

    回沈嫱妸老家时顾瑽开车,大概三四个小时便到了,两人见到沈家二老,你来我往客套半晌,沈嫱妸介绍:

    「这是我男友。」

    她去厕所时,沈父沈母盯着顾瑽,问:

    「你们这种请来的临时演员,一小时多少钱?」

    顾瑽笑了出来:

    「阿姨叔叔,我不是演员,我很喜欢嫱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