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萧定权。”卢世瑜看着那把hsE的木尺,没有接,“你在威胁我吗。”

    “我可不敢。”

    萧定权嗤笑道。

    “我这叫实话实说。这几天和您一起工作,我觉得很好,云艺的领导和工作组的同事们都很信任您,我想……以后我们保持这样的关系也不错。”

    “只是我刚才说话没过脑子,有不敬师长之嫌。我错了,请您教训。”

    那把hsE的木尺又往前递了递。

    “只要您吩咐的,学生绝不违抗。”

    安静得有点过头,空气凝固了。

    不知道旁边教室还有没有人在,萧定权分心想着,最好不要有人从门口走过去,看见他捧着尺子请罚,这可不好圆。

    不过罢了,他转念又想。又不是在自己家,这是昆明,谁管他是谁。

    卢世瑜没有接下那木尺。倒是深呼x1平静了片刻,有点好笑地开口道:

    “你还把自己当成我的学生啊。”

    像针尖一样,刺进他心里。

    “我要是真能教出你这样的学生,是我做师者的失职。这尺子不该落在你身上,该拿来打我才是。”

    “……我不许你这样说。”萧定权脱口而出。嘴b脑子快了几倍,卢世瑜好笑地看着他:

    “你有什么资格不许我这样说?你是我什么人?”

    “我……”

    他说不出来,卢世瑜咄咄b人地接了下一句:

    “你有什么资格请我教训。”

    “萧定权同学,我只是你的书法学老师,T罚学生是要坐牢的。我没有这么大权力,更没JiNg力去管国画系所有的研究生。我今天只是作为你工作上的领导,听说你不舒服,来看看你。看来你JiNg神不错。”

    说着,他把hsE木尺从萧定权手里拿起来,放回了旁边的画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