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祁修又换了种问法:“他碰过你么?”

    纪岑眠可是无时无刻谨记他与纪衡元乃亲兄弟,其中违背伦理之事,万万不可教人发现。

    于是连忙摇头,睁着湿漉漉的眸子说瞎话:“并、并无……”

    他在撒谎。

    分明那口淫屄早就熟稔的夹男人的孽根,已经出卖他并非是第一次被人压在身下肏干,他还在口无遮拦的撒谎。

    一股暴虐愤恨荡在段祁修的胸腔。

    纪岑眠浑身上下都有淤青红痕,白皙的皮肉更显这些触目心惊的痕迹,想来被纪衡元那厮奸淫过数次,宫胞怕早已接受一泡又一泡的浓精了。

    段祁修欺身压去,又搂着他的臀瓣,圈住他的后背,牢牢的把纪岑眠固在自己怀中,不再缓慢的操弄,而是渐渐越肏越深,像非要是撬开了淫穴的闸道一般,无视怀中的人无间歇的呜咽,反而挺腰撞击浑圆的屁股肉一次比一次凶狠。

    不堪入耳的水声在交合处回响不断。

    孽根深入他的女穴,中了淫药的纪岑眠非但没有像往日穴道胀痛不能言,反而酸麻入髓的爽意,溢在唇齿之间,使他从鼻腔哼哼唧唧叫了半响。

    段祁修指腹捻着纪岑眠染上胭脂般的耳垂,重提方才欲说未完的事:“倘若纪衡元并未碰过你,你穴中的葡萄,又何从解释?”

    别说现在,若放在平时纪岑眠尚清醒的状态,他编的理由也会漏洞百出。

    木鱼脑袋根本转不过弯,他忍耐凶器横冲直闯,过了一刻两刻,哪还想得起段祁修对他的问话,只有敷衍的乱哼哼两声,全做回应了段祁修。

    龟头钻入圆圆的宫颈口,那口小嘴也吞咽不及,纪岑眠两眼又沁出泪,本能疼得要逃窜出段祁修的怀抱,他一时清醒,一时糊涂,这时他又莫名说出一句:“葡萄要拿出来的,不然会一直在穴里,只怕……只怕我会生病的。”

    纪岑眠眼巴巴的望着段祁修,嘴里一直重复这句话,他眼神实在太过于清澈,但不会教人同情怜悯他,只会催生人心底肆虐横行的凌虐他的恶念。

    生病?生病也是他活该。

    段祁修不回应他,而是抱他坐于腿上,搂住他的腰身的同时,一把拽着他披散的发丝往后仰,软绵绵的前胸便立挺在段祁修眼前,红果粒圆润饱满,跟着微微隆起的乳肉颤了又颤。

    段祁修衔着那左边的奶头,鼻尖戳得乳肉凹陷。用舌尖抵着奶孔,嘬吸后又放在口中咀嚼,反反复复给乳肉弄得覆上一层晶莹的液体。

    “……不能吸,呜呜呜不能咬。”

    尖锐的牙尖,一遍遍蹭磨着圆挺的乳珠,左一条右一条咬痕印在乳肉上边,白腻乳肉像遭遇了严重的蹂躏,惨兮兮的躲也躲不开,只得接受乳珠破了皮的火辣感。

    “眠儿。”段祁修变回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他柔声细语的叫唤着纪岑眠,松开口中的乳珠,也放开手中攥住的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