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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求太高小心无人可入法眼。”

    “我早看不惯三次元,决心一辈子和纸片人谈恋Ai。”颜颜一本正经掏出手机,给大家看她桌面的新“老公”。

    “一辈子这么久,你现在说是不是太早了。”不知为何,米朵移开目光,看向一旁的山间。

    “我知道我要什么,并且不打算放低标准,早做好赚很多钱迎接孤独的准备。决不因现状堪忧而放低标准。欢子,你面前有座高山做典范,也不可将就。”

    “那种生活带来的压力,你确定扛得住?”

    苏欢看着米朵的侧脸,想起庄老师。庄老师曾在河边苦笑着告诉她,nV人过了三十岁未婚,阻力随即从四面八方压来,其中最难抗拒的不来自舆论,而是家庭。

    对此苏颜是怎么说的?哦,苏颜说,不要因为旁人的眼光而做决定,过得快不快乐只有你知道。

    待她回过神,已经将那日对话复述出来。

    颜颜呆愣住:“原来庄老师不做老师只做自己的时候,思想这么有深度。我满以为她是恨嫁的老姑婆,规矩的拥护者,十年后的同学会会规劝nV生嫁人生子那种。”

    不怪颜颜,普天下的学生都会管束严苛的老师有误解。起码要三十年后才知道,当日苛刻是为他们日后自由。

    思及此处,苏欢索X把话说到底:“你记不记得你曾经说羡慕我家给我足够自由。”

    “记得。时至今日仍然这么想。”颜颜是指苏颜任教取得她同意一事。

    “他说,自由不需要靠任何人给,承担后果的人只有你自己。”

    米朵率先笑起来,掌根抵住膝盖,头埋下。

    她们三点才有课,此处也少有人经过,颜颜和苏欢对视一眼坐到路边石凳,静候下文。

    米朵也坐下来:“我堂姐,漂亮能g,年薪这个数,去年终于扛不住家里催婚的压力,结了。”

    “结这么快?男方怎么认识的,相亲吗。”

    “不。”米朵恨恨的说,“她和她对象是大学情侣,长跑七年。男方追她的时候没少下心思,却迟迟不开口求婚。她本来已经打算分手,奈何家里b婚b太狠,没抗住,主动开口提了此事。”

    然后?然后就是迅速结婚生子。nV方正处于事业上升期,她亦知道不该是此时,可是连婚姻都无法自主的人,怎么能奢望她婚后能夺来自主权。

    nV生在家吐到反胃时,男人不甘寂寞四处偷吃。她还没出月子就已经闹到离婚。至于之前施压的亲戚,拍着x脯说过不好找她的她的母亲,统统不见。

    “前些日子她来我家避难,抱着婴孩披头散发,和之前的意气风发简直判若两人。我十分愧疚当年没有出头阻拦,也许我的阻拦可以成为她的稻草。”米朵捂住眼睛,声音尚平静,但喉咙处不断的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