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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头林子里优雅漂亮的麋鹿,连什么时候惹到了暗中蛰伏的野兽都不知道,他本来就迟钝得要命。

    “逼叶凛不得不承认我们的加入,逼林殊臣认清他会属于我们的事实,这才是我们要做的事。如果连叶凛都没办法解开他身上的镣铐,你觉得……他还能找谁呢?”

    击垮他的内心,让他认清自己与他们之间永远无法断开的事实,这样就可以将有形的牢笼彻底打开,而无形的链子会永远拴在他的心脏处,即使他逃得再远,也无济于事。

    到时候,天地之间,无处不是他们的囚笼……这才是他们要追求的。

    这场对峙,让沈清逸顺理成章得到了今夜陪在林殊臣身边的理由,因为林殊臣在这时候也绝对不想见到池然那张脸。

    果然,再次回到卧室,床上那个人依然保持着沈清逸走出去时的姿势,像是一只被伤透了的小兽,非常委屈地蜷成一团,瑟缩在角落里,就连呼吸都很轻。

    沈清逸走过去,发现他依然在深深的睡梦中,并且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他被噩梦缠身,眉头都死死地紧皱在一起。

    待在这里,真的让他那么难接受吗?

    作为做了所有恶事的沈清逸竟然背着良心,微微有些惆怅地有了这么荒唐的疑问。

    他伸手过去摸了摸林殊臣的脸颊,那人毫无知觉任他摸,甚至还无意识地发出了低低的轻哼声,就像是一只等待主人温柔抚慰的小狗。

    清醒着的林殊臣绝对不会如此……他只会用那双应该非常温柔的黑色眸子,死死瞪着沈清逸,就好像恨不得要扑上来咬他一口。

    沈清逸在床边安静坐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将手伸了过去,缓慢地掀开了林殊臣的被子,再干脆利落地扒下他身上的衣服。

    林殊臣估计是之前被池然弄得心力交瘁,整个人即使被扒得一丝不挂都没有要醒的迹象。

    这给了沈清逸非常大的发挥空间,其实说到底,他几乎不太容易品尝到安静听话的林殊臣。凑过去吻他的眼尾时,沈清逸更是想起多年以前,他在剧组换衣间里,偷吻到林殊臣的画面。

    林殊臣睡在沙发上,有些冷似的蜷缩着,他在等叶凛夜晚那场戏结束,可他做梦都想不到,他在那沙发上被沈清逸吃了豆腐——不仅被吻了眼尾,还被吻了唇,亲了锁骨,甚至还留下了一两个明晃晃的草莓印,导致叶凛晚上带他回家时黑了一张脸,可他却完全不知道起因。

    而现在,他分明可以在林殊臣清醒时对他做任何事,任何过分的事都可以……却偏偏,还是最爱这么偷偷摸摸的亲他的眼尾。

    沈清逸知道这样做的原因,目光中更是有些阴鸷。

    盯了沉睡中的林殊臣几秒,他身体往下滑,整个脑袋伏在那人的腿间,只见到那微微消肿了的雌花已经彻底闭合了起来,被肏得有些肥厚的花唇护住了里面惑人的花心,不舍得让人窥探。

    沈清逸的呼吸落在了上面,原本是想用手指掰开那两瓣花唇的,可这样的一朵扶桑花落在眼前,他却下意识地想要最淫靡的方法去亵玩它。

    舌尖舔过去时,他感受到了林殊臣骤然的一颤,无意识的吟哦从那人的嘴唇里溢出来,“唔……”

    有些无助的,轻轻的嗓音,带着颤抖,听上去更是让人下腹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