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釉和绿彩呢?”

    “嗯······”梅小梅想了想,“我觉也没啥问题。”

    吴夺也想了想,“既然不买了,别在这里说了,走吧。”

    回去的路上,梅小梅一边开车,一边又问吴夺,“你既然看出问题来了,那就说说吧?”

    “曾经有一件‘宣德官窑’青花器,其实是一件现代高仿,也有锔钉;虽然明代还没有锔活秀,但是锔钉却是明代的老锡锔钉。很有迷惑性啊。”吴夺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拿了祺祥典当行的例子来用。

    “明代的老锡锔钉,现在的行情,一个也得小一千了,而且既然是现代高仿,那就是故意先弄裂?这个成本还不低呢。”梅小梅还挺了解老锡锔钉的行情。

    “成本的高低不重要,重要的是成交的高低。而带锔钉的修补器,比完整器更容易混淆视听。”

    “但是这件黄釉云龙纹盘,就算到不了乾隆本朝,也绝不是现代高仿。”梅小梅的语气笃定。

    吴夺听到她说到这里了,这才顺着话茬说道,“是啊,应该是一件民国高仿乾隆。”

    梅小梅怔了怔。

    吴夺接着就把黄釉和绿彩上的问题展开说了说。这样说,是在前头婉转缓和的基础上,她的面子就不太容易挂不住。

    “靠!”梅小梅听完之后,先是猛然爆出一个字,接着直言直语,“我还因为你是靠裙带关系进组,原来真有两把刷子啊!”

    “裙带关系?”吴夺苦笑。

    “你看,权浩然是青铜器大拿,葛亮是玄门中人,宁霜是考古队借调。吴老先生更不用说了,灵魂人物。你呢,除了长得英俊,没啥可说的!因为是吴老先生的孙子,所以······”

    吴夺:“······”

    宁霜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梅小梅又从方向盘上腾出一只手摆了摆,“不过那是我以前认为哈!现在我明白了,你真是个鉴宝高手啊!很有用!行动小组确实需要你!”

    “小梅姐啊,你真是可以,原来之前明明看不起我,还表现得挺正常。”吴夺轻咳一声,“特别是当时我鉴定巨阙剑,后来和石匣底部的刻字对上了,你还连夸了我几句。”

    “哈哈哈哈,基操而已。”梅小梅大笑,“巨阙剑这种东西,咋说呢?总之你也可以猜对吧?哪有今天分析得这么鞭辟入里?”

    宁霜清了清嗓子,“要不然,我能看上他么?”

    “那可不好说。”梅小梅又摆了摆手,“起码他长得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