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窈到时,叶琸正在白玉台上酌酒。

    夜风从半掩的窗扉吹进来,迎面时,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酒气。

    叶琸平日里分明滴酒不沾,偶与她小酌几次,还是她灌他的酒,今日却不知是怎么回事……因为她?

    他盘腿坐在塌上,身上衣衫单薄,露出一片坚实X感的x膛。

    随后侧过脸来看她,似是有些惊喜,眉目皆含着笑意:“雪儿,今日怎么会来?”

    既不希望她来,为何又接下陆家的帖子?

    “怎么,你不想我来?”慕雪一边窈淡淡回他,一边解开自己的外裳。

    “我只是觉得,你既与江清言成了好事,会多与他待些时间……”叶琸抿了一口酒,想起了什么,眉头忽然一蹙,“是血蛊快要发作了?”

    慕雪窈倒没有这般将血蛊之事放在心上,只含糊想起大概的时间:“应当还有半月左右吧。”

    随即他二指搭上慕雪窈的右腕,把脉片刻后道:“这几日最好不要动真用内力……只余半月,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花祈?”

    溟花g0ngg0ng主,花祈。

    也是,她身上血蛊,母蛊的宿主。

    慕雪窈身上褪尽,只余下一件单衣,她靠着叶琸的背坐下,轻轻回了句:“我不想见g0ng主。”

    “可有血蛊在,你不能总避着他。你能接受我的感情,为何不能接受他的?”

    “因为你Ai我,与g0ng主不同。g0ng主他Ai我,就是他最大的不幸。”

    叶琸听罢冷笑一声:“不幸什么?不幸他为你弑父?那畜牲本就该Si,花祈若Ai你,这本该就是他理所应当之事。”

    察觉到自己情绪有些激动,他慢慢放缓了声音:“……你在明华山的这场戏,要演到什么时候?”

    她来明华自是有目的,待目的达成之时,也是她离开大师兄的时候。

    慕雪窈素来不喜欢他提及与江清言有关之事,冷冷睨他一眼:“你话有些多了,不如做些……不需要说话的事情。”

    叶琸明白她的意思,转身打开塌上暗格,拿出一只颈圈,送到慕雪窈手心。

    慕雪窈瞥了眼,没有接过,抬手扇了他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