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还是这么Ai取笑我。”

    “等本殿日后成事,就封你一个浣衣郎做做。”

    “如此说来,某还要感谢殿下?”

    二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李琮看崔匪的倒霉样儿就知道他是又受了监生的气,她帮得了崔匪一时,又帮不了崔匪一世。好在崔匪是个懂礼节、知进退的,没有主动开口求她出手相助,偏是这般懂事的小可怜劲儿更惹人心疼。

    尽管有着同一张面孔,崔匪与归云书完全不同。

    “听说殿下近日在长安开办nV学?”

    李琮r0u了会儿崔匪的脸蛋儿,太瘦了,r0U都没有,b不得府上那几个鲜nEnG多汁的男宠好捏。崔匪没反抗,脸红红的任她玩弄。

    “教育就是教育,分什么nV男呢?”

    与归云书圣前慷慨陈词不同,李琮的想法简单而又实际。她知道平民nV子学仁义道德是没有用的,很多时候道德反而会成为nV人的枷锁。学门手艺,一技之长,略有资财,这可b四书五经要有用得多。

    教育乃民生之本。

    而nV人在她的子民中占据一半之多。

    崔郎君不懂昭yAn公主的用心良苦,他只知道她的怀抱很温暖,不知怎么的他就滑了进去,若即若离地不再放手。

    “殿下,某是不是很没用?”

    “此话怎讲?”

    “国子监中只有某被人成天欺负……”

    “嗯,是很废物。”

    崔匪没想到李琮说的话这么直接、这么伤人,他僵在李琮的怀抱中,嘴里哀哀切切地叫着“殿下”,眼圈儿却红了。

    “倘若有人欺侮本殿,本殿必定百倍还之。”

    “某与殿下,不一样的。”

    她是什么人?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他呢,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崔匪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读书人,近来耳朵眼儿里也灌了不少风言风语。他知道昭yAn公主要择婿了,更知道她这样的贵人是万万瞧不上他的。

    李琮轻推开崔匪,她讨厌看人软趴趴的样儿,尤其是看他顶着归云书的脸做这样的事。“崔郎君还是安心读书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