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被方言殊翻了身,像狗一样趴着,又翘起屁股,让方言殊操,方席楠全程难以感受快感,只觉得自己后面被撑得太大了,方言殊又想把他操死在床上,所以他又怕又痛,一点爽不到。

    方言殊没再逼问,只是喘气声有些急促,冷沉混夹着情欲,听着性感极了,但方席楠此时没空管性不性感,只知道那鸡巴要捅破肚子,那两个睾丸也拍得他臀肉疼。

    方席楠都要被操晕了,还一点精都榨不出来,他又忍不住骂方言殊了,只是气势无论如何也算不上足,软着嗓子,床上情人调情般:“方言殊…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不会射精吗?唔嗯…”

    方言殊只是胡乱地顶着胯,把欲望埋深,只觉得刺激还是不够,没法射出来,他心里难得生出来了急躁和郁闷。

    于是在本能的驱使下,他把方席楠整个上半身往下压了去,咬上了方席楠的肩头,死死咬下去,仿佛要撕下一块吞入肚中。

    那一口咬得直接让方席楠疼得夹紧了后穴,双臂扑腾起来,扯着床单要从方言殊身下逃出,整个人发着抖的哭骂:“啊!你松口!痛死了!啊啊!!方言殊!你松口!呜…松啊!”

    那一口咬了许久,配合着方言殊胯部的顶弄,方席楠又喊又求,他的肩头被方言殊咬得发紫出血,方言殊尝到血腥味松口后,又在被其余白皙的皮肤上咬了上去。

    等到那来之不易的一股浓精死死灌入方席楠深处时,他的右肩已经盖了一层血牙印了。

    方席楠浑身疼得自闭,他嗓子喊哑了,滋滋冒着铁锈味,而他的脸颊贴着床单,泪水和口水已经把他贴的那块全浸湿了。

    他的脑子也在发晕,钝重极了,就要晕死时,方言殊捏紧方席楠的后颈,这次声音里的冷压过了欲,他问他:“它让你做的事情都在针对我,你又为什么敢把它做了什么告诉我?你说它逼你,那它既然控制你,却没有在你把它告诉我的时候惩罚你。”

    “这是为什么,告诉我原因好吗,二哥。”他话说完,加重了力度,方席楠疼得嘴巴大张,想要喊叫。

    方言殊的声音再怎么好听此时也如索命恶鬼。

    方席楠此刻却再也不敢说什么。

    而方言殊将他又翻了个身,那肉根也被后穴转着吸了一圈,方席楠翻着眼珠,连连惊呼。

    “二哥,你怎么不敢说了?我对这个它有些感兴趣,它一定有助于我的研究。”方言殊想到兴奋处,脸上带着浅淡的笑脸。

    他五官极为精致漂亮,是极具分寸感的长相,而笑容盖了盖他的冷傲,一瞬间迷人极了。

    可方席楠没有被迷住的缓冲时间,他看着方言殊又去点烟,脸上继续泛着让他胆寒的笑意。

    “现在它又不让你说了,是吗?可我想让你说。”

    方言殊突然掀起他的眼皮,掐着那刚点上的烟对准方席楠黑曜色的瞳仁。

    “快告诉我,不然你就会失去一只眼睛了。”

    似曾相识的一幕,方席楠突然想起七岁时他偷了方言殊的机器人模型,方言殊趁他睡觉的时候守在他床边,手里拿着把小刀,要捅挖出他的眼球般,尖锐处正对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