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只有他咬别人,涂唯杉竟然敢学他。

    怪过分的这人。

    他看了一眼一步三回头的涂唯杉,小小的翻了个白眼。

    恰巧,蒋林峯握着一瓶冰可乐从教室后门走进来了。

    “给。”他向后撤了撤凳子,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将冰可乐朝薛佑臣那边推了推。

    然后他皱了一下眉,望着教室里唯二的两个人,问道:“刚刚涂唯杉是不是过来了。”

    他的凳子好热,像是一屁股坐到了别人的屁股上,暖暖的,很恶心。

    薛佑臣看了一眼将脊背崩的笔直的主角受,嗯了一声:“过来说了几句话,为什么这可乐这么冰啊。”

    “在冰柜里拿的,太冰了吗?那放一会儿再喝。”蒋林峯啧了一声,“他过来说了什么。”

    “你去问他好喽。”薛佑臣抿了一口冰可乐,笑眯眯的说,看起来心情不错。

    “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先给我等着。不过,现在我是你男朋友,咱俩都不能三心二意,知道吗?”蒋林峯哼了一声,又问:“听到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两只耳朵都听到了。”薛佑臣乖巧的点了点头,葱白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从易拉罐上划下的水珠。

    听到了是听到了。

    但是他可只说了自己听到了啊。

    自习课。

    薛佑臣趴在桌子上听班主任讲这次联考的成绩有多么重要多么有代表性,听的昏昏欲睡。

    蒋林峯握着他的手,在桌子底下百无聊赖的玩着他的手指。

    班主任可能是看薛佑臣实在太困了,叫他把考场号贴到黑板上。

    薛佑臣的哈欠打了一半,生生的又憋了回去,他抽出自己的手,走到讲台弯腰把考场的单子贴到黑板上。

    这次联考的考场是按照上次成绩来分的。

    蒋林峯和涂唯杉在第一考场,但是薛佑臣学习划水的很,硬生生的跟他们差了两层楼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