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说着无碍,却抬手捏住了我妈肩头,一捏一推。

    然后顺着手臂一直捏到她手掌。

    指尖朝下,一托一推。

    只听“嘎巴”一声轻响。

    他又连续四五下。

    他淡淡开口,“可以了”

    啊?

    “这就好了?”

    我半信半疑。

    我妈也同样半信半疑地用力握了握掌心。

    喜道:“真好了,不像刚才那么无力了,这,这也太神奇了。

    我,我感觉整个肩膀都松开了不少。”

    这下好了。

    我妈看阴王的眼神都变了。

    热情又欢喜。

    简直就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还在饭桌上拿出了她藏的好酒。

    说是我满月那天她埋下去了,都有二十几年了。

    绝对是好酒。

    酒确实是好酒不假,阴王不贪杯的人也喝了两杯。

    后来还是我拦住了想劝酒的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