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豆时和异性保持距离是守男德,现在做演员他再如此就是不知好歹,看好他的导演、制片苦口婆心劝他“想要转型肯定会牺牲一部分粉丝”,都以为他不愿意和女演员演搭戏是因为粉丝,他不想解释,也不能解释,没有时间了,再做不出成绩拿下对赌,他就要一辈子当包装好的商品。

    忍一忍吧。

    魏婉没有再出声,做一个合格的抱枕,两个人就这样机械地拥抱了很久,对面楼的摄像头早已消失,南西还一动不动,她贴着他的胸膛轻笑一声,震响他心上的神经,魏婉退开:“偷拍的人走了。”

    男人如释重负,已然汗流浃背,脱力地蹲下大口喘气,额前的湿发捋到头顶,被汗水淘洗干净的帅气脸庞在这样近的距离震撼她的灵魂。

    “你,为什么要故意让他们拍啊?这对你不好吧…”

    “因为烦,”他深呼吸坐到地上,两腿随意岔开,回避她的视线,“天天造谣我是同性恋,给他们拍到一个女人才会闭嘴。”

    站着的人蹲下抱着膝盖歪头看他:“怎么样,女人也没有很可怕吧?”

    不提还好,一提他又红了鼻头,委屈巴巴地看着她,魏婉觉得有些人天生就很可爱。

    她伸出手指头戳他的肩膀,在他反应过来刚要发火时马上收回;又去戳他的脸,他刚要躲,她又立刻撤回;然后她便不再动作,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男人扶着后脑勺,声音含糊:“再来一次。”

    魏婉假装没听清:“什么?你说什么?”

    他别扭又小心翼翼地抓住她的手,那力道仿佛过命的交情。

    “痛~”

    紧握的手无措地撒开,魏婉反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这样,”她龇牙咧嘴做鬼脸,“吓人吗?”

    可能离得太近,他只能看见她亮晶晶的大眼睛和白皙的皮肤,那样清澈的眼神,不是作为某一种性别在看他,而是一种能接受他害怕的情绪,将他包裹,像云、像雾、像舞台的热浪。

    南西闭上眼,手掌慢慢往下,他摸到吞咽的脖颈,凸起的锁骨,再往下是起伏的胸口,隔着修身的瑜伽服,一团绵软就这样突兀地陷进掌心,他还未反应过来,魏婉娇哼一声:“嗯…”

    他猛地睁眼,发现她没有穿内衣,因为被刺激挺起两颗茱萸,把上衣撑得透明,他又想起之前看到她做瑜伽时的下半身,下体形状那么完整,原来她竟也没有穿内裤!

    刚刚像天使一样的人,怎么能这般浪荡,南西发狠地揪起她胸前的乳肉,魏婉惊呼出声,瘫坐着攀上他的膝盖:“啊嗯…你也学得太快了,这边也要…”

    更气了。

    对女人的恶心,和对她的性欲,两种截然不同的生理反应同时到来,将他分割成无数块,性器慢慢胀大,呼吸越发急促,发抖的肌肉像急不可耐的躁动。

    魏婉分不清,她只当不知道,把男人的反应当作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