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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下面传来模糊的嗓音,露比的脑子乱糟糟的,好像有一团火在身体里流窜,本来夏天就已经够热,他上半身的皮肤还和安姆的紧贴,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于是他又挣扎了两下。

    “不要动,听话才是好孩子。”

    安姆的手飞快地朝露比同样破旧的裤子下绵软的屁股扇去,发出啪地一声,露比的眼睛彻底盛不住泪水,他半张着娇嫩红润的小嘴,随着安姆一起低喘出声,细细密密的,犹如百灵鸟在歌唱。

    “安姆大叔……我……”

    “知道知道,小露比忍不住了,要叔叔来帮忙。”

    安姆大叔露出变态的笑,一双手伸向更加隐秘的部位。

    一具赤裸白得发光的身体出现在昏暗潮湿的里屋中,胸部布满了红痕,与胸前的长发重叠,就好像那头红发在皮肤上延续。

    露比手里攥着从安姆那里得来的钱,步履蹒跚地绕过一堵高墙,向更偏僻的街区走去。

    安姆大叔最近越来越奇怪了,他红晕着脸颊想,以前还不至于脱他衣服……太阳很大,他越走身上越出汗,手心很快就把纸币洇湿,那几张薄薄的纸皱巴巴的,他拿到眼前仔细观察,又凑近鼻尖闻了闻味道,是钱的味道——

    他的眼睛又变得亮晶晶了,即使他的腿软到不扶着墙根本走不了路。

    不管怎么说,都只是摸摸而已,他忍受着胸前和下面的刺痒难耐,只是这么简单就可以拿到几毛钱,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比得上这种好生意?

    露比点点头,他自信自己是这片贫民窟中最漂亮最可爱的男孩,他可以比别人更轻易地得到钱。

    “露比,回来了!你弟弟出去打工了,他让我跟你说一声他晚上回来!”

    刚到自己家附近,就有一位头顶山羊耳的老人精神矍铄地向他大喊,边喊那双耳朵边抖动,和光秃秃的脑袋一样,上面并没有多少毛。

    “好哦!吉里斯爷爷!”

    露比深深呼吸了一口独属于他们这里的混浊空气,笑嘻嘻地走近家门口,从口袋里掏了掏,翻出路上管杂货店要来的半个硬面包递给吉里斯。

    吉里斯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好小子,刚来那时候爷爷我没白帮你。”

    “是呀,当时可多亏有爷爷。”露比跟着一起大笑,打开完全不起安全防护作用的门锁,进到再多一个人下脚就嫌挤的小屋里。

    他这才松开一直捏着纸币的左手,一张一张地把这几毛钱理平,反复数了一遍又一遍,才珍重地藏在床底。

    如果什么时候能去城里生活就好了,露比托腮畅想,类似安姆大叔那样贴着墙的地方就好,只要住在那堵高墙里面——对了,还要和沃尔甫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