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来不及回去,他就住在吴永伟家里。当时,我才二十五岁,结婚还不到一年。我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找不到工作,就在家种果树。”

    “从尚林乡嫁过来后,我一直呆在家里等机会。后来,我知道村里的小学缺一名代课老师,就想去当民办老师。吴永伟乡里关系多,我想让他帮忙给乡文教委员说一下情。”

    叶峰听得津津有味。

    魏雪霖跟他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酒,又说下去:

    “那天晚上,我买了些礼品到吴永伟家去,正好闵欢喜在他家里喝酒。他见了我眼睛一亮,然后就盯上了我。”

    “有天他突然来到我家里,找我谈话,让我不要去当民办老师。他说你留在村里,我可以慢慢培养你,先当村里的团支书,再当村支书。”

    “条件成熟发后,我帮你转为正式干部编制,然后调到乡里当妇女主任,或者文教委员,一步步上去。”

    “当时,我根本不相信,以为他是看中我的身子,在用空头支票诱惑我。”

    “过了一个月,乡团委就真的任命我为杨梅村团支部书记。其实是个空职,平时一点事也没有。”

    “但他说到做到,第一步的承诺兑现,我就相信了他,与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

    叶峰听得忘记了喝酒。

    “过了不到一年,他调到茅山乡来当书记。他就开始不停地找我谈话,说要提我当村支书。有天,他把我叫进他的宿舍,骚扰我,强迫我。我坚决不肯,求他开恩,说我不当村支书了。”

    “他力大无比,疯狂地把我给强暴了。我气得不行,但没有办法。后来,他竟然扶正成了乡党委书记。经过一番运作,他真的让我了村支书。”

    叶峰听得一惊一乍,胸脯起伏。

    “后来,他经常把我叫去,要我的身体。我能躲则躲,一直找理由推辞不去。”

    魏雪霖神情黯淡,心有余悸:

    “有几次,他直到到我家里来玩我,把我吓死了。我讨厌他,也怕他。他是个虐待狂,我受不了他。”

    “他钱很多,说要给我在县城买一套房子,我不要。我怕他事情败露,把我也牵连进去,吓得经常做噩梦。”

    “今天去乡里,我本来不想去见他的,谁知被他正好撞上,让我留下来。”

    “他装模作样地跟我说了几句话,就上来抱我,我气得我真想打他耳光。可他是我顶头上司,又对我有提携之恩,我只能哀求他。”

    说到这里,魏雪霖眼睛一红,两颗热泪从她俏丽的脸上慢慢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