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暖风吹拂下,陆初越发舒服了,甚至收紧了胳膊闭上眼回吻着她,舒服地直哼哼。

    等头发吹干,云识便吻着她边赤脚踏出浴室,踩到房间的地板上,走得很慢,所过之处留下一片水痕。

    她抵开她的贝齿,碰到她主动探出的舌尖,又轻柔地搅动着她的舌尖,扫荡她的口腔,细细密密地吮吸着,将她的声音堵在喉中。

    直到来到床边,她才松开她将她放到床上,想用被子包裹住她。

    可陆初不放手,腿也缠着,皱着眉明显很气,跟她说:“俞映安,你老是这样,再这样我不跟你来了。”

    “我去拿一下钳子,给手消毒。”云识没有办法,只能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安慰她:“怕感染,感染了你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陆初渐渐松了腿。

    等她准备好一切再回来时,她却像一头饿狼一样把她拉到被子里。

    黑暗中,陆初放倒了她,还在她耳边置气道:“我自己来,不用你。”

    云识弯起唇乐见其成,手腕被她固定了,笑着问她:“不需要我帮你弄一下腺体吗?”

    “不需要。”陆初回答得干脆彻底,声音微颤,头将被子拱上拱下。

    可云识刚眯眼没一会儿,她就伏到了她怀里,热气也吹拂在她脖颈处。

    “好吧,好累。”她叹息着,咬了咬她的脖颈磨牙。

    云识则抚到她的黑发上,掀开后颈处那一片湿黏的黑发,手指缓缓揉按上alpha的腺体。

    “我也累,但一听你夸夸我我就瞬间有动力了。”她微微弯起唇说着。

    陆初被她按得轻轻哼了一声,咬咬牙,终究是因为胀热的腺体妥协了。

    “俞映安,你好棒。”

    “俞映安,你真好。”

    她一开始说得有气无力,毫无灵魂,可忽然间一个天旋地转,腺体被潮热包裹住,吮/吸感酥酥麻麻。

    一片黑暗中,五感格外敏锐,微低头便嗅到人鱼身上海盐的香味,接着便如浮萍般飘飘摇摇。

    云识衔着alpha的腺体,舌尖搅/动着腺体,将女人困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