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月话音刚刚落地,百姓们忍不住纷纷叫好。

    “对,就是不能让陆颂这种卑鄙小人得志!我还想着买他家糕点呢,这种人家的糕点,吃了我都嫌恶心!”

    “你们看到没,陆颂的外室和外室子都来了,说不定,这点心还是他外室做的呢,呸,真是膈应。”说这话的是个大婶,朝着芸娘和陆文啐了一口,好像对外室和外室子的存在深恶痛绝。

    随着众人你一声我一声说出口,芸娘的脸色逐渐红了白、白了紫,五颜六色精彩得很。

    虽说她跟陆颂做了外室,可平日没有什么外人知道,自然也没听过这么难听的话。

    她忍不住小声为自己辩驳:“你们不吃便不吃,何故要骂人,我与表哥是真心相爱才在一起的。”

    陆文也黑了一张小脸,可却认可极了自己母亲的话,他刚想起身站起来骂这些人懂什么,要不是碍于苏府强权,自己爹娘早就成婚了。

    要知道,上辈子他爹娘可是十年恩爱不离不弃,就问还有谁能做到?

    谁知那个大婶却忍无可忍,这次一大口唾沫啐到了芸娘的衣摆上:“我呸!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无媒苟合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也就你爹你娘死的早,要是还活着知道你给人做外室,那脸也不用要了,撕下来叫人吐唾沫吧!”

    芸娘从没听过这么难听的骂,心口一梗,愤恨了起来,可正要骂回去,远处却有一队巡逻的官差赶了过来。

    “兵马司的人来了。”

    百姓们面色紧张了一瞬,虽说他们嘴上说着愿意给苏幼月作证,但他们这些普通人还是害怕跟官差打交道的。

    “怎么回事!”为首的官差带着人挤进了人群,皱着眉头问道。

    陆颂眼睛一转,就忍痛嚷道:“大人,是前面的苏府大小姐,故意买凶伤人,把我伤成了这副模样。”

    他在京营做过官,但也清楚兵马司里都是一群不留情面的人,真要是有什么行凶伤人的大案子,就算是世家千金也跑不了,得往大牢里走一圈。

    只要能让苏幼月进大牢,自己也算出了今天这口恶气!

    “苏大小姐?”为首的官差愣了一下,朝着苏幼月看去。

    有百姓小声说道:“官爷,根本不关苏大小姐的事,是这陆颂找苏大小姐的麻烦,故意伤了马,害得马儿受惊失控,差点害苏大小姐出事呢,有侠客看不下去才将这陆颂揍成这样!”

    “对啊官爷.”

    陆颂心中冷笑,这些平民百姓懂什么,以兵马司办案的流程,只要是惹出严重伤人的事来,两边人不管对错都要押去牢里审问一番才会做出决断。

    谁知他刚这么想完,那官差却点点头:“既然如此,来人,把这姓陆的给我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