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甚么顽笑,钱家祖上可是吴越国君,历经八九代人的努力,家资足以媲美国库。

    完全能称得上一句富可敌国。

    这些偏房的老者被吓坏了,也不敢再耍小心思,忙不迭的应道:“大哥宽心,我等会照办的。”

    钱先礼继续吩咐道:“这段时日,盯着些族中小辈,让他们老老实实待在家中,谁敢出去鬼混,打断腿丢去祠堂思过。”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钱家人口众人,他有兄弟姐妹,他上一辈的父亲、祖父也有兄弟姐妹。

    历经八九代人,如今余杭、临安的钱姓族人足有三五千人。

    林子一大,甚么鸟都有。

    万一哪个偏房出了个混账,在这个节骨眼惹了事,那就麻烦了。

    “我们省的。”

    众人赶忙应道。

    “此外,陛下遇刺一事,都给我压在心里,藏深些。出了这道门,谁敢乱嚼舌根,莫怪我不讲情分。”

    尽管钱先礼没有言明会是甚么下场,但从他语气中的森森寒意,只怕会很凄惨。

    没法子,这种事情由不得他不谨慎。

    有些事情,心里可以知道,但绝对不能说出来,否则只会招来杀身灭族之祸。

    交代完事情,钱先礼目光越过大门,遥遥看向杭州方向。

    到底是官家,行事果决狠辣。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必杀之招。

    此番过后,整个南方的世家门阀,不知道还能剩下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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