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荷月妹妹。”

    笙奴撅起小嘴,委屈地告状道:“她抢笙奴的玩具儿,还打笙奴。”

    韩桢笑道:“走,爹爹帮你讨回公道。”

    迈步走进大殿,就见闰娘将小荷月按在腿上,扬起巴掌,对着小家伙的屁股就是一顿抽。

    小荷月被抽的吱哇乱叫,哭的可伤心了。

    “还敢不敢动手打人了?”

    一边打,闰娘还一边质问。

    见到这一幕,笙奴被吓坏了,双手紧紧搂住韩桢的脖子,气也消了,怯生生的求情:“姨姨,别打荷月妹妹了。”

    一旁的赵福金也帮腔道:“是啊,小荷月还小,教训两句就得了。”

    一向对韩桢百依百顺的闰娘,这回儿却没停手,语气坚决道:“姐姐,二郎,你们是不晓得,这丫头最近愈发无法无天了,性子猖狂的很,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眼下不教好了,往后可就难了。”

    闰娘虽是乡下女子,没甚见识,但也晓得一个朴素的道理,教孩子要趁早。

    “行,那你打罢。”

    韩桢疼女儿,可也并非无底线的溺爱。

    小荷月的性子像极了韩桢,霸道的很,若放任不管,往后还不知会变成甚么样。

    教育孩子一定要趁早,晚了就纠正不过来了。

    挨了一顿打后,小荷月终于老实了,泪眼婆娑的接受自家娘亲的教育。

    自打狄家姐妹和安娘坐月子,赵富金有了身孕了,一家人吃饭就显得冷清了一些,不如之前满满大桌子人热闹。

    用过晚饭,韩桢来到赵福金的住所。

    赵富金怀孕后,便将韩桢赶出了寝殿,说他睡觉太武,担心伤到腹中的胎儿。

    烛光摇曳,韩桢坐在窗前书桌,翻阅着话本。

    老实说,这会儿的话本还处于萌芽阶段,不如明清时那般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