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叔离开之时,孤年仅两岁,当时未得一见,再见皇叔时,已是时过境迁了。”

    李贤叹道。

    “是啊,几十年眨眼即逝,长安也大变样了!”

    李贤叹道,依稀记得,他刚离开长安时,这里还有许多故人,可如今再次返回阔别已久的故里,却是另外一番场景。

    故人尽皆凋零,唯一能和自己聊聊天的,也唯有杖朝之年的邓宏了!

    “皇叔请,孤已备好酒宴,今日你我叔侄定要把酒言欢,太宗皇帝膝下的诸亲王中,已经所剩无几了,孤今日要好好与皇叔叙一下皇室亲情。”

    说罢,李贤不顾身份,拉着李恪的手,就往殿内走去。

    “皇叔,孤敬你一杯,一来你多年来镇守倭地居功至伟、劳苦功高,二来则为皇叔接风洗尘。”

    “臣敬殿下。”

    二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哈哈哈,痛快。”

    “孤以前常听父皇提及皇叔,父皇每次提及皇叔时,总是不吝赞许,孤早就很想见皇叔一面了,奈何不合时宜,今日,孤终于见到皇叔本人,孤甚是高兴啊!”

    李贤大笑道。李恪作为太宗膝下最出色的皇子,其事迹也多为人所知,李贤便是李恪众多爱慕者之一。

    “哈哈哈,殿下说笑了!”

    叔侄二人久未相见,一直聊了许久,直到傍晚时,李恪才告辞离去。

    次日上朝,李贤顿感头晕眼花,但本着国事为重,他还是坚持将政事处理完,这才回到偏殿休息。

    回到宫中后,李贤又小饮了一口酒,怎料却突然头痛欲裂,栽倒在地。

    “快宣御医、快宣御医。”

    服侍的奴婢惊慌失措,不一会,宫内的御医们便急匆匆赶到了殿内。

    与此同时,太子病倒的消息也传遍了宫中。

    邓国公府,邓宏正聚精会神地进行卜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