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很快只剩下皇帝和师殷两个人了,皇帝一改刚刚在内阁大臣前的正经模样,开始嬉皮笑脸:“师尚书可有心上人了?”

    师殷拱了拱手:“臣的家事不劳陛下费心。”

    皇帝叹了口气:“主要是朕孤枕难眠,寂寞不已,不知道师尚书肯不肯为朕解忧。”

    “陛下是在讨好我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皇帝在师殷面前一贯油嘴滑舌,“我是真的心悦于你,反正师尚书也未曾娶妻,不如跟我试试。”

    “……”

    皇帝每日总要叫师殷来御书房,说一些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荤话,哄得师殷态度渐渐软化,或者说妥协了。

    “既然陛下想要,臣自当尽力。”师殷被皇帝磨得烦不胜烦,干脆同意,反正皇帝年轻漂亮,他也不吃亏,不管她是一时新鲜还是想靠这种事拿回权力,过几天就该受不了了。

    皇帝没有一点不情愿的神情,她把师殷按在矮榻上亲吻,眼睛亮晶晶的:“我还是第一次呢,有哪里做的不好,还请老师教教我。”

    皇帝很少与师殷以师徒相称,这种时候说出来,倒是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更暧昧了。皇帝解开师殷的官服,低头qīn吻他胸口的两点,听着他逐渐粗重的喘息,右手向师殷身下探去,小心地往双tuǐ间的缝隙探入了一根手指。

    隐秘的地方被突然入侵,刺激得师殷闷哼一声,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皇帝安抚地揉着他的腰,手指在师殷身体里jǐao动着,发出ài昧的水声。皇帝在师殷胸口留下一个个吻痕,笑道:“母皇当真是暴殄天物,让师尚书这块田旱了四十多年……看来朕得加倍努力耕耘,弥补母皇的过错了。”

    师殷没理她,只在皇帝亲到他脖子的时候推了推她:“别乱咬,明天还要上朝。”

    皇帝有些不情愿地抬起头来,她从师殷身体里抽出手指,对准尚未合拢、还在流水的湿漉漉的小口顶了进去。师殷被她的突然进入顶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又很快死死咬住嘴唇,他的表情还能勉强保持一贯的清冷,身下的小嘴却控制不住地一张一合迎合着入侵者,皇帝见他如此,早把前几天在书上恶补的技巧忘得一干二净,扶着师殷的腰就开始狠狠地顶弄起来,满意地看到身下人再也维持不住表面上的冷静,唇齿间断断续续地溢出沙哑的呻吟。

    “哈啊……慢点……”

    “师尚书真的想慢点吗?”皇帝抓着师殷的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那里随着她的动作沾满了两人黏糊糊的体液,“你明明很喜欢,流了好多水……”

    “闭嘴……唔……”师殷被她说的满脸通红,只想抽回自己的手,然而皇帝的力气继承了她的母亲,师殷完全挣不开她,只能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

    皇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动作突然慢下来,柱身缓缓擦过内壁,师殷有种不妙的直觉,下意识地直起身想后退,却在身体里某一点被蹭过时浑身一软,就这么泄了身。

    “是这里吗?”皇帝精神一震,再次大幅度地chōuchā起来,每次都狠狠地撞击着师殷的敏感点,师殷还没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来,就被连续不断的撞击弄得呻吟不止,浑身发抖,皇帝把他被汗水沾湿的头发拂到一边,低头亲吻着他发红的眼尾,将自己尽数留在他体内。

    皇帝披衣起身,叫御书房外的侍从送水,她知道师殷脸皮薄,亲自拎了水,转头一看师殷已经起身穿好了上衣,他表情冷淡,但脸上还未褪去的不正常的潮红和一片狼藉的下身让皇帝再次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师殷被她看得不自在,他简单整理好衣服,忍着身体的异样站起身皱眉道:“陛下可还有事?臣先告退了。”

    皇帝面露无辜:“你不过来洗澡,打算含着我的东西出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