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心里有了底。

    他果然认识自己。

    “白哥?”

    在听到时欢喊自己,眼镜男连忙捂住她的嘴:“嘘。”

    目光落在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下身盖着一张白布单,正是昨晚被闵寂修下令‘剁了’的人。

    白景升示意那个人很有可能已经醒来,只是没睁开眼睛。

    时欢立刻坐起来,用手指在地上写了三个字:“易飞呢?”

    他摇摇头,用口型说了个不知道。

    这就奇怪了。

    时欢在闵寂修的住所里找到易飞的项链,这就说明他的确在园区之中,身为易飞的表哥,哪怕兄弟之间无法相互帮助,最起码的关注也应该有吧。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易飞的情况。

    难道易飞已经被转移到别处,他不知道去了哪里。

    白景升拿来消毒和包扎的工具,时欢刚想继续去问,医务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闵寂修穿着纯黑色的短袖T恤和黑色牛仔裤,身后跟着一众小弟,悠然自得地走进来。

    “九哥。”白景升慌乱起身,朝闵寂修微微欠身后退得很远,好像见到什么怪物一样。

    闵寂修没有答应,只把目光落到坐在地上的时欢:“这么快就醒了?”

    时欢装作柔弱无助的样子想开口说些什么,他却没给机会,继续道:“那就当场验货吧。”

    说罢,他看向一旁的白景升。

    一句话,一个目光,让时欢和白景升当场石化。

    “我?”白景升又向后退了退,“九哥,我一个男人……”

    闵寂修没有说话,疤瘌立刻拿出匕首指着他:“让你验你就验,你一个大夫,上学时老师没教过你什么叫妇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