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既然没什么用……”闵寂修摘下手腕上的佛珠拿在手里,“那就找个地埋了吧。”

    高挑女人吓疯了,不住地求饶。

    时欢也吓了一跳,她只是不想身边跟着个眼线,怎么说埋就埋了:“九哥,倒也不必如此,留在画厂干干活也挺好,哪怕把她卖了,还能赚点钱。”

    卖了也总比埋了好。

    怎么说也是同胞,能救一命是一命。

    闵寂修无所谓的摆摆手,看了疯狗一眼:“交给疤瘌,让他随便处置。”

    他说完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疯狗自然是跟着离开,只留下时欢和仍然发抖的高挑女人。

    “我叫时欢,你叫什么名字?”

    高挑女人忍着抽泣,抬头的瞬间,像是把仇都记到时欢身上:“关你什么事!”

    好吧,好心当成驴肝肺。

    没再理会,时欢小跑着朝闵寂修的方向追去。

    “九哥,等等我,九哥……”

    她一直追到顶楼,从铁质楼梯上去,可以到达画工厂大楼的天台。

    时欢这才发现,画工厂是园区最高的楼,天台平坦空旷,并画有直升机降落的标志。

    闵寂修已经走到天台的边缘,从疯狗手中接过望远镜后,朝远处眺望着。

    “你怎么跟着上来了。”疯狗发现时欢,随口问了一句。

    “我是想问问外面发生什么事。”

    没人理会时欢的问题,疯狗也看着远处,对闵寂修询问道:“九哥,我用不用也过去。”

    望远镜才刚拿开闵寂修的眼睛,就被时欢抢了去,朝着他们看向的方向。

    好家伙。

    山上已经有很多身穿迷彩军服的人,沿着各条山路往园区进发,再往后便是装甲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