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哥,我画完了。”

    话一出口,不过用了两分钟的时间,再看沈青梧,她还在忙着调色。

    “你他妈在糊弄我是不是?”疤瘌边骂边走到时欢身边,伸头去看的瞬间,他闭上嘴。

    他不懂得什么绘画什么技巧,但他能看得出眼前的画简单是简单,也的确能称作是一幅完整的作品。

    甚至还有点意境和好看。

    “算你画完了,现在就等十分钟后,让画厂所有人当评委。”

    十分钟的油画,换成是时欢也无法完成多复杂的画风。

    和想象中一样,沈青梧画得十分匆忙,调色也只是调个大概,当十分钟一到,她才画完最后一笔。

    画得也十分简单,像是模仿梵高的抽象派意境,只是画得过于凌乱,什么都看不出。

    “我这是抽象派的画法,画的是夜空下的万家灯火。”

    沈青梧怕别人看不出,连忙解释道。

    疤瘌盯着她的画看了半晌,即便给出答案,仍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癞哥,还有台下的各位很多都是懂艺术绘画的,应该能看得出我的抽象艺术吧。”

    时欢听后笑了一声:“抽不抽象我是没看出来,我只在小学时读过一个故事,名叫《皇帝的新衣》。”

    讽刺感十足,让沈青梧顿时涨红了脸。

    “你少在这阴阳怪气,让大家看看谁画得更好。”

    两幅画被同时举起面向台下,时欢的画显而易见。

    红衣女子和骑马的将军对岸相望,简单是简单,好在一眼能让人看出画了什么。

    所谓禅画入境,心境合一。

    看的是一种禅心的意境。

    反观沈青梧,画得实在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