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寂修笑着点点头,也只有时欢能感觉到,他有一点点不爽。

    在缅北,他是帝王般的存在。

    帝王说话,谁敢插话。

    大约是情色限制了那个人的脑子,不然也不会让闵寂修不高兴。

    “既然见过,以后还请几位多关照了。”

    “那是当然,我们了解到仰光那事,也是因时欢小姐而起,自然是要关照了。”

    这句话,不止闵寂修冷了脸,连时欢也有些不高兴了。

    什么叫仰光的事是因时欢而起。

    想拍九魍的马屁,把事推到时欢身上,也不是这么推的好吧。

    “九哥,我想出去吃点东西。”时欢冷着脸站起身。

    “好。”闵寂修牵起她的手摸索着手背,“让疯狗给你找个地方等我。”

    时欢走出包间,对守在门口的疯狗说:“狗哥,九哥让你给我找个地方等他,然后我想吃点东西……”

    倒不是时欢飘了,有能耐吩咐疯狗做事。

    实在是九魍不在,她只认识疯狗,疯狗说话也好使。

    “行,你想吃什么,我叫人给你送过去。”

    “什么都可以,能填饱肚子就行,我先去个厕所。”

    疯狗点点头,指了指另一边的小包间:“一号包间,你直接去就行。”

    就在时欢进入卫生间之际,刚从门口进来的两个人中,其中一个头发花白又矮胖的男人停住脚步。

    他看了看四周,瞬间露出一个坏笑。

    “看来我也不用去找那该死的九魍讲和了。”

    另一个矮胖的男人并没有看见时欢,还在好奇哈迪斯怎么不走了,转头就看见他冲身后跟着的人在悄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