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阁楼拿东西,待会就走。”

    “你等会,下来,我有事要问你。”

    易振可是还记得昨天徐屿川说的话呢。

    “来客厅。”

    他又丢下一句话,已经准备好逼问。

    易慎皱了皱眉,觉得有点头疼,还以为今天回来可以井水不犯河水。

    在客厅,易慎是站着的,甚至没有可以让他坐下的位置。

    在更早的时候,他还没有从易家搬出去,客厅里有一张只属于他的单人破沙发,破到随时都会摇摇欲坠。

    其他位置是不被允许坐的,因为他是“扫把星”,沾上就会染上霉运。

    易家三人坐在同一张沙发上,同样的表情,审视和嫌恶。

    易慎敛眸,嗓音泛冷,“想说什么。”

    “头发这么长了怎么还不剪,恶不恶心!”

    易母开口便是尖锐,同往常的很多次那样,可以被易慎从头审判到脚。

    “你这衣服也不便宜吧,有钱不知道给家里用吗?怎么说也把你养到这么大,二十六七的人了,一点孝心都没有!”

    易慎心底耐心逐渐减少,即使相同的话已经听过很多遍。

    “头发长就是恶心,您对自己倒是挺宽容。”易慎随意回应,手指绕着背包后的带子,“不要试图从我身上找到任何控制欲的满足。”

    声音更冷,又问了一遍,“到底要问什么。”

    “易慎!你简直…”“不想被我诅咒,就不要说废话。”

    易慎打断易希的辱骂,寡淡的眼神从他身上扫视过。

    易希立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硬是把话都憋回去,“神经病!”

    易振喝了口茶,语气沉厚,“我问你,昨天小川去你家,说是看见了个和你长相差不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