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是改不了这毛病呢。

    指腹压了压唇瓣,瞧见红润滴血才满意放手,锦辰把人扯进怀里,直勾勾盯着人看。

    “这事不怪你,我说要审,是另一件事。”

    鸦久念着主子腰伤,不敢同往常那样靠在怀里,只缩在角落,乖顺抬眸,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我且问你,你背后组织究竟是谁的势力,为何每次问都含糊其辞。”

    鸦久有些僵硬垂眸,而锦辰的审问还在继续。

    “那份名单我已看过,不少皇亲国戚,老曹若不是朝廷的人,定不敢轻易写下血书。”

    “而你作为他的徒弟,身份怕是也不简单,否则父王才不会那样纵容你待在我身边。”

    锦辰一字一句问着,眼神始终落在鸦久脸上,语气逐渐严肃。

    “你若不说,我便……不要你当护卫了。”

    锦辰耍性子也不是一次两次,这次却头一回说出这样重的话。

    鸦久脸色蓦地白了,忙往他怀里钻,身体微微颤抖。

    “不要…”

    “我什么都告诉您…不要赶我走。”

    锦辰揉了揉小护卫的头,轻声安抚,“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