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够狠,在我之前那些人是你情我愿还是有几个像我这个样子被抢过来的?”

    他嘴角勾出得逞的笑意:“你是我第一个抢来的。”

    那我可真够“荣幸”。

    “你弄脱臼我的脚,医生说要休养一个半月和你讲的刚好一样,你是不是经常打架,或者收拾人收拾出经验了。”

    “当然,不仅这些,还有更多你想不到的方法,如果姐姐有兴趣我会慢慢让你都尝试一遍。”

    但丁真是可怕,我暂以咀嚼来躲避回答,小口咽下嘴中的菜拖延时间。他把最后的菜都赶到碗里舀起:“把最后这些吃完。”

    我乖巧听话照做。

    “但丁,如果我玩这种事逼宫,故意打断你的商业联姻,你会对我做什么?”真的对这个问题好奇,结合但丁之前说过要和别人结婚也可以养我这一句话,特别想知道他对我会采取什么行动。

    “你这样问是打算到时候这样做吗?嗯?”放下空碗,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怒意:“当然,姐姐知道我很疼你的,就你惹我这两次以来换做是别人早就在海底了,我还在这里给你喂饭。你要是这样做也没关系,有孩子就生呗,我会好好照顾你,不过还是会有下一场联姻,大家心知肚明,你的存在无法威胁到任何人。”

    必须得炸毛,真是受不了这种扭曲的三观。

    “放手,你怎么不能像前面那些女的一样直接一笔钱打发我走。”拍打他的身体上半身尽量远离他的触碰:“再通情达理的老婆知道有我这种存在心里都会有根刺吧。”

    “我会和她们提前说清楚,接不接受看她们了。”

    “你们这群人怎么是那么扭曲的三观,给我放手,拜托你把我当之前那些女的一样打发走吧。”我躲避他的触碰。

    他把手掌挪到我打石膏的脚上:“再躲的话我就压下去。”

    出于对疼痛的害怕停下动作,看来只能试试央求:“到时候你不给钱都可以,安全放我回去的话,我保证不报警一辈子也不结婚。怎么就我不行?”

    “因为姐姐是特别的。”

    我是特别的?看向自己的脚,又联想起他讲的拐卖故事,讽刺的叹气。

    但丁收拾碗筷下楼,过一会又回到卧室去淋浴间放热水。

    “吃完饭休息半小时再洗澡吧。”

    我看着电视默不作声,他并没追究我对他的无视,回到床上揽着我一起看。

    “我要轮椅,莫姐说叫你经常推我出去走走。”广告间隙我要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