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不要!!”哭喊得嗓子都已嘶哑。还是架不住他跨坐我身上,低头含住右边乳尖撕咬,粗暴到我觉得他要咬下来。敏感的乳晕被刺激,乳尖渐渐立起来。这完全是生理反应,并不是我想要它这样的。

    “姐姐是右边乳头敏感对吧?那我们就打右边。”

    刺鼻的酒精味钻入鼻尖,右边乳尖被倒了一大摊冰冷的酒精,液体顺着身体浸湿身下床单,但丁满脸享受,左手把我束缚的双臂压在头顶,单凭用大腿抵住腹部,上半身完全动不了,承受他的视奸。

    “我最后警告一遍姐姐别乱动哦,不然乱动我打错地方又得重来,姐姐也不想疼两次吧?”他食指与大拇指扣着银色圆环,在灯光下闪着冰冷金属光芒,给予我疼痛的预感。

    “乖一点一下就打好了,就像打耳洞一样。”

    “我不打,你别这样做,我不跑了,真的。”

    “哈哈。”他抵着后槽牙低沉的嘲笑,从胸膛也发出共鸣声:“我不信姐姐了。现在开始,姐姐所有的一切我都会掌控,包括你的命。”

    圆环尖利的两侧光看着就痛。

    “但丁,穿乳环保养不好会溃烂的,你以后不是要孩子吗?到时候我没办法哺乳。”我着急的希望以理服人。但这个情况下但丁这个疯子会听吗?

    “没关系,要母乳的话可以请奶妈,姐姐的身体我会定时请莫姐来帮你检查,所以不用担心。”

    “但……”

    “好了,姐姐闭嘴!”他再度拿出绳子固定我的手到床头,用镊子夹起右边充血硬挺的乳尖,将一根空心的手针在酒精里搅拌,声音轻柔:“我开始咯。”

    镊子夹得乳尖都快麻木了,我惊恐地看着他把手针尖端对准镊子上的洞,轻轻戳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和打针完全不是一个概念,这个地方分布神经最多,是最敏感地区域,第一次遭受这种残忍的对待,痛感无限扩大,尖锐的痛剪断理智的神经,我大哭大叫。

    “知道痛了吧?如果姐姐没有离开,我不会这样对你的。”

    看到我的失态,他反而温柔的呢喃,手中一点都没有停歇,一直把针穿到中间,不顾我的哀求,把消过毒的乳环插入空心手针,再用手针把环带出来,让环合齿拧紧,整个过程不过三分钟,已经把我疼得满头大汗,胸口剧烈起伏。

    “好了,你看这不就打好了?就流了一点点血,姐姐没动是明智的选择。”他把所有东西收往一边,用棉花球蘸上酒精抹掉血渍扔到垃圾桶里。

    随即侧躺到我身后,抬起一只大腿,听到拉开拉链的声音之后,滚烫的东西抵住入口。

    下一秒,没有润滑也没有爱抚,他狠狠冲进来,接着大力抽动。

    “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