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来去收。”崔白梅突然大喊一声,把苗翠兰拦住。

    “吓死我了,你一惊一乍干嘛呢?”苗翠兰被吓一跳,抬手要往崔白梅背上拍去。

    崔白梅回到堂屋时,崔时珍已经在收菜了。

    “白梅,你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红?”崔时珍问崔白梅。

    “没,没,没事。”崔白梅不敢直视崔时珍,赶紧端着菜就走。

    崔时珍将菜碗收好后,就去熬解酒汤,给崔峰和陆思行各自准备了一大碗解酒汤。

    陆思行也确实喝多了,喝完解酒汤就回房间睡觉了。

    下午的时候,葛二妮来崔家找崔时珍。

    “时珍回来了啊?我就等着你回来呢!”葛二妮笑呵呵的进门。

    “葛大娘,你气色看起来好多了,我再给你把个脉看看。”崔时珍招呼葛二妮进门。

    中医讲的是望闻问切,崔时珍光是从葛二妮的面色上就能看出来她的气色比之前好多了,是这段时间吃夏枯草的功效。

    “哎好,我来这一趟就是想让你帮我瞧瞧的,以前以为我自己是干农活黑的,谁知道吃了一段时间药,人还变白了。”葛二妮笑的很开心。

    崔时珍笑笑没说话,小溪村的人常年务农大家肤色都是小麦色或者黑色,所以葛二妮以前身体有点不适,导致面色不好看,大家也都以为是务农时晒的。

    即使是中医,也只能一眼看出面色特别憔悴的或者是行至枯木的人有问题,微小的病症也很难轻易发现。

    崔时珍给葛二妮仔细把脉,又询问了她下身有没有再出血的问题。

    “再服用一段时间的夏枯草就可以停药了,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崔时珍收回手说道。

    “好嘞,可得感谢时珍了。”葛二妮哈哈大笑道。

    “葛大娘不客气的。”崔时珍笑着回答,再说,她也是收了药钱的,她看病收的诊费一般就收个辛苦费,费用是真不高,所以葛二妮才再三感谢。

    没过一会,葛二妮从家里逮了两只鸡送过来。

    “葛大娘,我不能要。”崔时珍推搡着。

    “时珍,这是大娘的一片心意,正好给你补补身子。”葛二妮把鸡往崔家院子里一扔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