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和他早就离了。”

    挂掉电话,许静安竟然觉得暗爽。

    恶人自有恶人磨,有人在背后撑腰的感觉不要太好。

    郁辞这条大腿确实挺粗的。

    ……

    许静安推开门,把包挂到常放的地方。

    客厅里只开着壁灯,半明半暗。

    郁辞散漫地屈着大长腿坐在沙发上,他的衣服还没换,黑衬衫黑西裤,扣子解了几颗。

    他穿的不是昨天的衣服。

    电视停在某综艺频道上,主持人和嘉宾笑得花枝乱颤,而郁辞的脸阴沉得像狂风暴雨的前夜。

    他在生气?

    一晚未归,他凭什么生气!

    许静安走进我是,王姨正在煮糖水。

    她出了厨房,静静地看了看郁辞,踟蹰了一下,还是迈步走向沙发,坐到郁辞身边。

    郁辞眼睛的余光都没赏给她。

    许静安试探地伸出手,塞进他的大掌里,挤出一个明媚的笑

    她实在找不到话题,就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郁辞臭着一张脸不说话。

    除了哄久久,许静安没有哄人的经验。

    不过孩子随便几句话就能哄好,冰山傲娇脸的男人该怎么哄,她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许静安说起自己从南知晚那里听来的冷笑话。